还不是要与普通孩子一般积食?就依着温太医所言,
颂芝,吩咐看护弘历的乳母,今儿直到夜里,便不用再给弘历进膳了。
待明儿晨起,若是四阿哥闹着要吃的时候,再给他一点点喂食就是了。”
颂芝应了是,自去吩咐四阿哥的乳母。
温显卿忍俊不禁。
“娘娘果然雷厉风行,只是真饿到了四阿哥,娘娘不心疼吗?”
年世兰道。
“这不是温太医出的主意吗?本宫隐约记得,
本宫从前在家的时候,本宫哥哥的孩子也有过积食之症。
只是府医却是给孩子揉搓按摩了一刻也就是了。
本宫一时倒是不明白,温太医为何不用此等疗法?”
年世兰只是询问,而不是斥责,这让温显卿很是受用。
虽然年家对温家有救命之恩,但年家无论是兄长年希尧与年羹尧,还是这位妹妹,如今尊贵的华妃娘娘,都是从不携恩为难于他的人。
温显卿恭敬拱手,解释道。
“回禀娘娘,小儿积食之症若是已经深入内里,便会引起发烧,
此时便需药物配合推拿按摩之法。
适才微臣给四阿哥把脉,发觉四阿哥只是表症,此种情形,
微臣以为推拿反而为过度医治,所以微臣只说给四阿哥少喂两顿就是了。
此为治疗表症最快最稳妥之术。”
年世兰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接着她又道。
“温太医既是从碎玉轩而来,不知菀贵人病情如何了?”
温显卿自然知道年世兰问的是什么,他说道。
“娘娘体恤菀小主,微臣今日给菀小主诊脉,
诊出菀小主体内有用过秋知草的痕迹。”
说到这里,温显卿顿了顿,他抬眼看了年世兰一眼。
但见年世兰挂着笑,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微臣已经给菀贵人指明了方向,想来菀贵人会仔细小心自己的饮食的。”
年世兰放下心来,只等着看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