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常在笑着看向沈贵人。
“姐姐怎么还不回去?”
沈贵人嗔怪幽怨的眼神看向甄常在。
“我说你有心事,你果然有心事。
老实说罢,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我可是专门等在此处,想与你一同走回去,
与你说说话儿呢。”
甄常在将手拢在手焐子中,边向前走边道。
“姐姐既是在等我,那咱们赶紧走罢,
对了,姐姐的手焐子呢?”
沈贵人也随着甄常在向前走去,笑着说道。
“你说到我的手焐子,我还觉得奇了呢。
你可记得,从前咱们小的时候,我可是最怕冷了。
冬天总不爱动弹,可你淘气一些,
总喜欢将雪捏成团塞进我的衣裳。
我那时真是气恼极了!
可如今却奇了,这几日明明下了雪,
我更该觉冷了才是,
偏偏我成日只觉得心里烧的慌,就喜欢穿的凉快些。
你瞧,我这衣裳比你的是不是薄多了?”
甄常在顺着沈贵人的话看去,果然见沈贵人只在棉质的衣裳上面穿了一件不是太厚的夹袄。
“姐姐这是为何?你连披风都不要,可不怕感染风寒?
姐姐任性,不愿穿着保暖,难不成身边跟着的奴才也都是不中用的?
这要是冻病了,皇上可该心疼了!”
沈贵人捂了嘴嗤嗤笑起来。
“你呀你,要不是我提醒,你都没发现呢。
说罢,今日你在想何事?总是心不在焉的样子。
对了,那会子我瞧着陵容似是想等你的样子,
只是不知为何,她徘徊两圈又走了。
这些日子我忙着跟着华妃娘娘布置宫宴的事,
都未曾来得及问你,你与陵容是怎么了?
平日给皇后娘娘请安,我瞧着你二人都不一起走了?”
甄常在见沈贵人终于问到此处,她强压下心中的情绪,笑的一如从前、
“别人问,我不见得说的,可是你是我姐姐,
我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沈贵人伸了手,一指头点在与自己并行的甄常在脑门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