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她之前也未与华妃有何交集,怎的就如此执拗。
不过既是嬛儿不喜,我便只跟着习一习料理琐事的本领罢。”
甄常在听到这,知道沈贵人也是一心为她着想,便示意流朱扣门。
屋内还在说话的主仆听着是急急来开了门,甄常在边进屋边笑着说道。
“眉姐姐大过年的,怎么一个人闷在屋子里。
廊下也没有一个奴才候着,岂不闷得慌?”
沈贵人坐在椅子上没有起身,笑着道。
“谁说我一个人了?这不是你来了吗?
大过年的,我让奴才们也歇歇。
今日雪这样大,皇上还在前朝接受百官朝贺。
左右我们在后宫也是无事,何不宽容一点呢。”
甄常在自己捡了椅子坐下,环视了一眼沈贵人屋中的陈设,见是新换的一水儿的黄花梨木家具。
叹道。
“姐姐如今算是发迹了,这黄花梨木可是价值不菲呢。”
采月端了一盅茶走了来,奉与甄常在,笑着说道。
“甄小主有所不知,这黄花梨木的家私,皆是华妃娘娘命人换的。
华妃娘娘道,跟着她办差的人,从里到外都不能寒酸了去。
这不,除夕之前连夜给我们小主换的呢。”
沈贵人带着笑意,嗔道。
“就你话多,你且去忙你的罢,我与嬛儿说说话。”
采月牵了流朱的手,嬉笑着。
“走,让小主们说说话儿,我带你去看我描的花样子。”
流朱道。
“正月里不能动针线呀,你还要拉着我做女红?”
采月无奈,笑着摇头,伸出手点了点流朱额头。
“你呀你,非得我言明了才行?小主们许久未好好坐在一处,定有许多体己话儿要说。
你我在这做什么?还不如我带你去我屋里,我可藏了几盘好果子呢。”
流朱恍然大悟,欢欢喜喜跟着采月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