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氏愣了一下,看向江福海。
“江福海,这是怎么回事?”
江福海忙回道。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今日华妃娘娘来给皇后娘娘请安来迟,但奴才一直守在景仁宫门口的,只见华妃娘娘快到宫门前却又转头走了。
并未见华妃娘娘上前来,奴才还疑惑怎么了呢,奴才以为华妃娘娘急着处理什么事。
今日当值的景仁宫门外的奴才皆为见证。若是皇上不信,可传来一问。”
胤禛盯着江福海半天,笑一笑,将此事轻轻揭过。
“皇后孕中还需得力的奴才伺候,朕便先不论其中是非曲直。只是若下次朕再听闻这样的事,即便华妃不追究,朕也要好好追究一番的。”
江福海等胤禛走了才擦了擦额头的汗,轻声询问乌拉那拉氏。
“皇后娘娘,您看今日这事究竟是为何?”
乌拉那拉氏瞧了瞧江福海额角没擦干净的汗珠,淡笑道。
“你看看你,这点气都沉不住。本宫今日既要你难为了华妃,自有应对之策。只是本宫没想到,华妃竟敢在皇上下朝必经之路将皇上请走。
好在皇上应该是念在本宫有孕,只是敲打了一番。且皇上敲打的不是你,是本宫。”
剪秋也疑惑道。
“娘娘何以见得,皇上在敲打娘娘您。您在皇上心目中,应是贤德纯良的才是啊。难道皇上对您产生了怀疑?”
乌拉那拉氏笑了笑没再说话。
她心里知道,其实自从长姐难产去世,胤禛心中对自己不是没有猜忌的,否则也不会在姐姐去后好几年不与自己行周公之礼。
只是胤禛没有证据,且自己终究是使了手腕,暂时拢住了胤禛,腹中又有了龙种。
胤禛现在念及龙种和那几夜的欢愉,也不会对自己怎样。
今日胤禛大可不必来这一趟,若他真的听了年世兰的话,要处置江福海,也只需着人将江福海悄悄带走就是。
可是胤禛来后说的话,每一句看似在责问江福海,实际上每一句都是说给乌拉那拉氏听的。
立威要适可而止,没有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