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昆语气不善的对赵申下达着指令。
现在的他是暂时腾不出手来跟阮枫这个狗贼算账,就连他妹妹的嫁妆他都没有来的及去拿回来。
不过嫁妆单子他夫人手里可是有一份的。
当初他爹不同意,但他娘心疼妹妹也是给他妹妹备了嫁妆的。
只是一切都是瞒着家里的老父亲的,同时东西也是由他夫人出面给的。
单子也早在相关府衙里备了份的。
为的就是怕阮枫这个狗贼玩什么花样。
如果能找到外甥女阮纤纤,那么到时候就由阮纤纤亲自去拿回属于她娘的那份嫁妆。
如果阮纤纤真的没有了,那等过关的外甥回来一同去拿回来。
总归是不能让他们阮家得了去。
他就是把妹妹的嫁妆捐给国库,也绝不让他阮家得到一分一毫。
时隔这么多年,想都不用想妹妹的嫁妆已经不全了。
但到时候,就是让阮家倾家荡产,该是他妹妹的也得能他吐出来。
他们赵家的东西不是那么好拿的。
“小的清楚!”
赵申说完就下去安排人员送紫灵芝与找紫灵芝去了。
留下赵昆独自一人走到书房最里面的一幅画旁边站立。
悬挂的画赫然是阮纤纤的娘赵朝阳!
这画是赵昆当初在赵朝阳十五岁及笄时,赵昆亲手为妹妹赵朝阳所画。
“朝阳,当初你就该让哥哥给你出手,也不至于走到今天!”
“也是大哥没用,没能护好你!”
“你在那边一定要保佑两个孩子都能安然无恙!”
赵昆一个人以着画上的人轻声嘟囔着。
只希望妹妹在天有灵,能保佑那俩个可怜的孩子。
阮府
在右相赵昆这么收到有关账册一事时,左相阮枫这边也同样收到了飞鸽传书。
于是,阮府书房接二连三的传来茶盏摔碎的声音。
府内的小厮、丫鬟都是浑身一紧,赶忙远离靠近书房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