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蒙蒙醒转,始觉泪沾枕巾,俄顷捕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圣灵气息。
“不是吧那谁这个点不应正忙于工作么怎会出现在此……”擎空·凡尔斯发了一会儿呆,无心面对,遂抱紧阿拉斯加犬窝墙角装死。嘴上则对秦闫软磨硬泡,“emmm帮个忙将他打发走吧就说我已经入土为安了……”
“凌煌先生吗?”秦闫被薅醒,看反应猜人,“你为什么这么怕他,我觉得他对你们挺好的,只要你不皮。”
“‘父慈子孝’,你自个儿细品。我跟重生走太近了,他似乎很想抓我去煲汤……”
“笑死,够现实。但你不觉得我出面很奇怪吗,我可没有你这么强的感应力,很明显就是你怂恿的。万一他是真找你有事呢,你确定不见一见?”面对某只鸟崽子摆烂装死到底的势头,秦闫想着不该一味迁就,“跟我一起下去,要么毛球跟我去,我现在也不敢单独面对他,搞快点!”
就在这时,吴昊元叩响了房门。“秦闫,外边有位自称是你朋友的在找,姓凌。”
“找……我???”秦闫一听人傻了,反应过来赶紧去开门,又垂死挣扎般指向擎空·凡尔斯,“师父,确定是找我,不是他吗?”
“小伙子,偷偷藏人就算了,宠物可不太行啊。”岂料,吴昊元看清宿舍里的情形后,没过多其他言论,笑呵呵走了。
“不是……藏人是什么???”秦闫整一个难顶,乃至忘记了自己的本意。回去穿好外套,走人,“我把这茬给忘了,毛球本来是不能带进宿舍区的。那这样,你别带它乱跑,等着。”
“晨安。这时候冒昧前来,多有叨扰,见谅。”凌煌拂去衣上沾染的些许霜雪,点头致意。
“不打扰不打扰,只是不知道您找我是什么事?”
“无非是为昨夜的突发状况,就逃学一事我已向校方解释清楚。请假可以,不过还是得尽早回去呢。那死鸟崽子还在你这吧,怎的不敢出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