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回答的好，你说它像神，它会缠上你，甚至会抓你家后辈人为它所用。

若回答的不好，说它像人，那它就成不了仙，会跟着一路折磨你。

林鸢瞧见黄鼠狼小眼睛得意的看着她，身后的尾巴在雪地上扫来扫去，就在等着她的回答。

林鸢突发奇想，将自己的右手放到左手臂上暗暗念咒。

“天灵地灵，日月交兵，兵随印转，将随令行！”

说完，林鸢的身体肉眼可见的速度从人皮变成了纸扎的样子。

脸上红彤彤的两个小圆脸蛋儿特别明显。

面前的黄鼠狼抬头仰望着林鸢，眨巴着小眼睛。

同时又瞧见面前纸人老乡肩膀与头顶突然蹦出三枚铜钱来，那铜钱上还带三团幽蓝色的火。

然后纸人老乡在纸扎头皮里扎出来了许多白发，那些白发疯长，越长越长。

就像是有意识一般来到了它的脚边。

黄鼠狼向后连退了好几步，磕磕绊绊之下，整个身子坐躺在雪地之上。

林鸢抬脚，纸扎的小脚摩擦在雪地上十分光滑，她移动的非常迅速。

眨眼就贴到了黄鼠狼的两条后腿儿，来到它身前。

“老乡，老乡，你看我像人还是像神？”

林鸢张嘴说话的时候，一扯动嘴，顺着纸张往嘴里灌了些许寒风。

声音空洞嘶哑。

那黄鼠狼瞧见林鸢如此模样，没说什么话，站起来吓得连滚带爬的跑掉了。

瞧见黄鼠狼那落荒而逃的样子，林鸢就觉得好笑，她没在意，回到马车上休息去了。

一晚上风平浪静。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几人继续赶路。

又走了大半天，到下午的时候几人终于看到了一处城。

“师姐，我们终于有吃的了！”

是林尾。

他都已经饿的不行，他们从姑且兰城走出来的有些匆忙，只拿了坐堂医的一些吃食作为随身干粮，并没有多带其他的东西。

林尾这两天饿的前胸贴后背。

“行，我们进城吃。”

几人走到城墙下，抬头望过去，牌匾上写西陵城。

走进城中，城中的行人并不是很多，穿着也都没有像蛮疆服饰那样，和他们明心观山脚下的穿着差不多。

不远的距离就看到了一家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