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叶悬又拎住另一位地阶强者的脖子,将他当做利剑挥舞起来。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那些叫嚣着要制裁叶悬的大人物们就横七竖八地瘫倒在春风楼的各个角落里。
春风楼的侍从们看着这一幕,满脸恐惧。他们看着叶悬那暴力狂的模样,心中不禁感到一阵胆寒。他们实在想不明白,这位公子刚才还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富家大少,怎么突然间就变成了拆迁暴力狂了呢?
叶悬随手丢掉被他挥舞得奄奄一息的华清宗主,对着剩下那些为了陆婉晴而来、此刻正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宾客们说道:“现在谁还对我带走陆婉晴有意见?我给你机会挑战我!”
叶悬挑衅完了,眼巴巴地等着那个头铁的刺头跳出来装逼,好让自己再露两手。然而,他却没有等到任何人的回应。破破烂烂的春风楼里此刻一改平时的喧闹,变得鸦雀无声。就连一只蚊子飞过产生的震动声,都能算得上是巨响了。
叶悬环视一周,发现竟然没有一个能打的。他气得又对着脚边的华清宗主踹了两脚,然后大声说道:“我不是针对谁,我只想说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这一番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震惊。他们没想到,这个暴发户般的败家子竟然会如此嚣张跋扈。然而,他们却也无可奈何。因为,他们确实不是叶悬的对手。
最终,叶悬成功地带走了陆婉晴。他用自己的实力和智慧,赢得了这场花魁招选的胜利。而那些曾经叫嚣着要制裁他的人,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带着美人离去,无能为力。
春风楼内的气氛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之中,叶悬的嘲讽和羞辱如同一阵寒风,凛冽刺骨,但却没有掀起一丝涟漪。在场的众人纷纷垂下头颅,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引起这位狠人的注意。毕竟,这可是能够瞬秒两位成就地阶几十年的老牌强者的存在,谁敢轻易上前挑衅?这不是明摆着打着灯笼进茅房,自找没趣吗?
叶悬见这群人如此怂包,心中不禁觉得无趣至极。他原本只是想借着云图的名义闹一闹事,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便也不想再过多纠缠。于是,他快步走下大厅,路过陆婉晴身边时,冷冷地说道:“你还看什么看,走了!”
陆婉晴被叶悬的话吓得一个激灵,连忙“哦”了一声,拉着妹妹陆婉馨快步跟上已经走到春风楼大门口的叶悬。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不明白这位云图公子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又为何会如此强势地解决了这场纷争。
叶悬离开后,原本被嵌在墙里的武山老鬼终于挣脱了出来。他揉着疼痛不已的胸口,满脸惊恐地回想起刚才那一幕。他忍不住骂道:“卧槽,吓死老子了,这小子怎么这么猛啊,这一脚差点没给我送走。还好我练了门装死的功法,不然今天指定得交代在这。”
武山老鬼心有余悸地跑到如同死狗一般不省人事的华清宗主旁边,摸摸他的脉搏,发现虽然微弱但还有生命迹象。他松了一口气,感叹道:“华清还真是命大啊,看来是吃不了他的席了。”
此时,其他宾客们见武山老鬼醒过来了,纷纷围上前来询问有关叶悬的信息。毕竟他们在武道界也算小有权势,不然也逛不起这春风楼。他们七嘴八舌地问着:“鬼老大人,您和这云图交手可曾探出他的虚实?”“武山先生你能看看华清宗主还有救吗?”
武山老鬼被他们吵得头疼欲裂,怒气冲冲地喝道:“你们这么能耐你们刚才怎么不上?现在搁着狗叫什么!老夫是打不过他,可打打你们还是很轻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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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客们被武山老鬼的暴怒吓得魂飞魄散,赶忙让出一条路来。他们心中暗自庆幸没有贸然上前挑衅这位狠人,同时也对叶悬的实力感到震惊和畏惧。
此时,真正的云图还在天字号包厢里处于昏迷状态。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卷入了这场纷争之中。而祁凤英则被叶悬控制着刻印虫操纵着身体,带着云图跑到了城外,将他挂在了一棵枯树上。
做完这一切后,叶悬中断了刻印虫的联系,将身体还给了祁凤英。意识回归的祁凤英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只觉得头脑一片混乱。当她听见楼下的喧闹声后,出门一看,只见自己的春风楼被砸得稀巴烂,一大帮子人正吵吵闹闹地要求伙计们给他们一个解释。
祁凤英抓住一个伙计问道:“告诉我!这发生了什么事?”小伙计颤颤巍巍地说道:“客人们不满意楼主您把陆花魁给提前卖了,就要找哪位云图公子算账。谁知道云图公子大显神威,把武山老鬼和华清宗主为首的客人们给全都收拾了一遍。”
祁凤英听完后脸色一变,她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缘由。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提前将陆婉馨和陆婉晴姐妹二人卖给了云图公子而引起的。现在春风楼被砸成了这样,那些达官显贵们醒了之后肯定会找她算账。她不禁感到一阵头疼,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个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