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职带外孙104

胡淑敏打电话给陈锐雄,听到陈锐雄说:“胡淑敏,你不用过来。”胡淑敏说:“现在有人帮手?”陈锐雄说:“没有人敢帮手,死者老婆,叫了她的嫂子过来撑着,今天早上九点出。”胡淑敏说:“肥妹跟乖乖说,死者家人不是请了和尚,超度龚永全这个堂大哥?”陈锐雄说:“正因为是这样,才让村民笑话,更加没有村民去送死者。我现在也骑虎难下,走又不是,留下也不是。”胡淑敏说:“如果堂亲都不去送死者,日后堂亲的亲情也断绝?”陈锐雄说:“胡淑敏,堂亲会去送,宗亲也会去送,他们只是不想见到,龚永全堂大哥死后的样子。不知是谁传出去,说死者的样子很恐怖,见过后会发恶梦。”胡淑敏说:“事实上,死者的样子是不是很恐怖?”陈锐雄说:“胡淑敏,事实上死者的样子,真的很恐怖,脸形也扭曲,很难想象到,死者生前的样子,我老婆自己也走了。不说了,挂线。”

我说:“神婆,为什么会这样?”神婆说:“乖乖,我估计,肯定是,当时龚永全堂大哥,正在说龚永全的风凉话,让龚永全阴魂知道,龚永全当时可能现过身,但死者家人看不见,只有这个堂大哥看见。而当时堂大哥正在楼梯上,堂大哥突然见到龚永全,惊慌中倒在楼梯上,跟着滚下来昏死过去。正因为堂大哥突然惊慌,才令到脸形扭曲。如果堂大哥能苏醒过来,扭曲的脸形能恢复,只是可惜,他永远都不会醒过来,扭曲的脸形,只能保留下来去阴间。”儿子笑,家人跟着大笑起来,笑完女婿祖母说:“神婆,如果真是这样,用一块布,盖住死者的脸就是。”神婆说:“现在只能是这样,否则没有人去送死者。”

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肥妹,我说:“肥妹,现在村里怎么样?”肥妹说:“乖乖,刚才听说是今天九点出。原来前晚,八叔的儿女,曾经去过死者家里,见过死者,谁知让死者的样子吓到半死,回过神跟死者儿子说,用布盖住死者的脸。那个得到龚永全遗产的堂姐,断言拒绝了八叔儿女的提议,死者的儿子无奈。八叔的儿女,去跟其他堂亲说了,死者的样子恐怖,其他堂亲听了,干脆不去看,出的时候再去送。部分堂亲又跟宗亲说了,宗亲们也说,出的时候才去。死者三个女儿,见到父亲孤零零,昨晚用布盖住父亲的脸,谁知得到龚永全遗产的姑姑来了,马上拿走盖布,三个侄女和姑姑,马上吵起来。死者的儿媳,也觉得老爷死相太恐怖,怂恿老公抓主意。死者的儿子,过去亲自帮死者脸上盖布,这个姑姑见了也无奈。现在村里做白事的人,也愿意去帮手,完定上午九点出,现在延迟到下午一点半出。”我说:“居然有这样怪诞的事,你现在过来我家里,拿早餐回家食。”肥妹说:“乖乖,我马上去你家里,挂线。”

老婆说:“老公,还有四袋没有开。”我说:“让肥妹拿一袋走就是。”儿媳说:“老公不拿去厂里给文员食?”儿子说:“她们不是小朱小吴,等以后再说。”江雪英说:“心肝聪明,知人口脸不知心,看清楚她们的品德再说。”亲家说:“美人亲家说得对,一不小心,亲家就会不得安宁。”女婿说:“爸,我们现在先走。”跟着过来跟外孙逗玩,亲家夫妻加入,逗玩完,三个人走了。儿子说:“我也要去厂。”跟着过来逗外孙玩,逗玩了一会,儿子出去。

我抱外孙给女儿,跟着入房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冲凉。冲完凉出来,妈说:“阿章,肥妹带了很多晒干的霸王花来,她见你不在,拿了早餐马上要走,神婆输了功力给她。”我说:“莫非肥妹夫妻走墟,是卖这些干货?”江雪英说:“乖乖,霸王花应该是其中一样,肯定还有带其他干货去卖。”丈母娘说:“女婿,我四妹打电话来,叫三个老家伙马上去。”我说:“宝贝送妈她们去。”江雪英说:“乖乖,四姨见到我,我肯定也要留下来。”我说:“宝贝的四姨,好像不认识老婆。”江雪英说:“乖乖健忘,心肝宝贝结婚,外孙满月,四姨全家也有来,四姨肯定认得嫂子。”我说:“如果是这样,你俩送妈去厂里,叫舅子送妈过去。”丈母娘说:“女婿说得对,她知道阿斌在厂里,不会要阿斌留下。”五个女人出去。

外孙说:“外公,我们现在做什么?”我说:“我们继续用宝物,搭建什么动物出来。”外孙说:“外公教我搭建动物出来。”女儿说:“现在你要先学认字写字。”外孙笑,女儿去搬小台凳出来,女儿和儿媳,一起教外孙。

胡淑敏手机响,拿手机看说:“乖乖,又是陈锐雄的电话。”神婆说:“乖乖,肯定又是那个狗屁姑作怪。”胡淑敏说:“乖乖,我记起来,可能这个姑姑,跟村里做白事的人,关系并不怎样,上次龚永全老婆,叫村里做白事的人帮手,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堂姐反对,一定要我去帮手做白事。”我说:“你听陈锐雄说什么?”胡淑敏接电话说:“陈锐雄,什么事?”陈锐雄说:“胡淑敏,龚永全这个堂姐太霸道,死者的妻儿,已经跟村里白事的人说好。这个堂姐,早上回来,马上要换做白事的人,帮手做白事的人也恼火,马上不干走了。死者的女儿也恼火,三个侄女和姑姑吵起来。死者的儿子,好像很怕这个姑姑,昨晚因为盖布的事,不听他姑姑说,四个女人看着他表态,他居然同意了姑姑的意见,要请你去帮手做白事。他三个姐姐恼火,又无奈,皆因村里帮手做白事的人,已经让姑姑赶走了。”胡淑敏说:“陈锐雄,上次我已经让人指着骂,如果是村里的人不去帮手,我去帮手很正常,现在人家已经帮手做,我现在又去,不是明抢人家生意?上次是让人指着我骂,这次我可能要挨石头和臭鸡蛋。”陈锐雄说:“也是,上次也是人家干得好好的,突然不让人家做,我过去跟龚永全这个堂姐说,就说你没空,让死者老婆的嫂子,继续撑下去。村里做白事的人,肯定不会回去帮手。没有其他事,挂线。”

神婆说:“乖乖,莫非这个姑姑财力雄厚?”我说:“她得到龚永全的遗产,好像有几百万。陈锐雄说他侄儿怕她,应该不算得到龚永全的遗产,这个姑的财力,应该也不简单,可能是经常接济她侄儿一家,不然她侄儿怎会怕她。”胡淑敏说:“乖乖说得对,肯定是乖乖说的这样。我估计,死者丧事的费用,也是这个姑包起来,这个姑才这样嚣张。”女儿笑着说:“如果是这样,她肯定是财大气粗,敏妈去赚她一笔钱。”胡淑敏说:“听宝贝的,我马上打电话跟陈锐雄说。”女儿说:“敏妈千万不要打电话给陈叔叔,过一会,陈叔叔应该还会打电话给敏妈,到时敏妈勉强答应去。”神婆说:“徒弟听宝贝的。”胡淑敏说:“师父,我知道怎样做。”

三个人拿宝物出来搭建动物,神婆说:“乖乖,还是要彪子参加搭建才好。外孙笑,家人跟着笑,笑完我说:“彪子先下课,过来一起搭建动物。”外孙笑着过来,儿媳跟着过来,女儿收小台凳,收好小台凳,女儿也过来加入,五个人一起,用宝物搭建动物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