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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树:“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呢?我就问你,解散乐队,这个是你们和他一起的乐队,又不是你们四个的。不过我现在说再多也没用,因为你们就是做错了。”
曹恩齐将海报正面对着烛火,看着背面。
烛光透过海报,海报背面,字迹一点点清晰。
这个房间的钥匙,在他死去的地方——李小果。
“李小果?”曹恩齐看清字迹之后,下意识抬头看向房间的其他方向,“是你吗?李小果?”
“什么?”蒲熠星也抬头了,“什么也没有啊……”
李晋晔、何运晨和火树也抬头了。
曹恩齐:“这个海报背面,有一句话,是李小果留下的。她说,钥匙在他死去的地方。”
“她死去的地方?”蒲熠星皱着眉,“她死去的地方……二班的教室吗?”
“不是吧……”何运晨站在曹恩齐身后,看着海报上的字,“这个‘他’是单人旁的‘他’,不是女字旁的‘她’,死去的地方不是李小果死去的地方。”
李晋晔:“那就是那个幕后黑手,那个乐队队长吧?”
何运晨:“是。”
“死去的地方?乐队的队长死去的地方?”开老师听见他们的对话愣了,“你们是说……他已经……不在了吗?”
“对啊……”蒲熠星回答道,“他已经不在了。”
“那……那个实验室是怎么回事呢?不可能,他一定还活着,他是偏执,但……不可能,这不可能。”开老师缓缓摇着头,“他那么开朗的人,那么热情的人,没有了我们,他也一定会交到很多好朋友的,也一定会过得很好的,不可能……不可能……”
“如果我说,他的热情和开朗,只是在面对你们的时候,才……”曹恩齐平静地看着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蒲熠星看着身边的曹恩齐,懂了他的意思。
曹恩齐沉默了会儿,又缓缓道:“因为他怕太真实的自己,会留不住你们,所以……把自己伪装成了你们都喜欢的模样,失去了你们的他,也许已经一无所有了。”
开老师愣愣地看着刺眼的烛光,任由烛光一点点刺痛他的双眼,眼里渐渐泛起泪光。
他失神地看着,没了下文。
“算了,我们不管他了,我们先找找钥匙吧?”曹恩齐抬头看向天花板。
在门旁边的天花板上,似乎坠着一根绳子。
“那里怎么有一根绳子?”曹恩齐看着,走了过去。
何运晨也跟了过去,“乐队队长不会就是上吊吧?”
“啊?”曹恩齐表怀疑,走过去拿起了绳子的下端。
果然,绳子的下端,围成了一个圆。
曹恩齐:“……”
“真是啊……”何运晨笑笑,
“这里,到底是……”曹恩齐站在门口那里,回头看着房间。
“这个箱子里面有好多的吊瓶啊……”蒲熠星一边说着,一边翻看着纸箱里的东西。
何运晨:“吊瓶?”
“是,就是那种,打吊针用的吊瓶。”蒲熠星回答道。
“打针……”曹恩齐喃喃道。
“我这里有……一些医药单,好贵啊那些药。”李晋晔在翻找着另一个纸箱。
“医药单?难不成这里是一个病房?”火树猜测。
“在病房……上吊……因为精神病……也合理?”蒲熠星皱眉,“但是精神病住院的话,不是绳子这些会管控得特别严的吗?就是怕病人独自在病房里寻短见啊。”
李晋晔:“但是他有可能是,他住院不是因为精神病,是因为别的,然后没有管得太那啥,所以他搞到了绳子,在病房里……”
“对。”火树点头,“他也许是自己偷偷带来的,在病房里只有自己的时候,那个了。”
“他……他……”开老师正想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