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长安老在家里说她会算,吴氏知道内情,祁小凤可不知道。
倒不是凤锦书故意不告诉,实在是祁小凤也没问,她也不可能突兀的过去跟人家解释:我没有,我不会,我骗长安的。
“那是我忽悠长安的,你怎么也信了!”凤锦书无奈道。
接着又说:“肚子里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儿,你肯定一样疼她,所以管他男女,几个月后就知道了。
至于杨氏的事情,是我们之前认识。”
凤锦书接着把他们和杨氏、张宽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祁小凤这才恍然大悟。
“天哪,这世界可真小,原本那日你们说是有个叫张宽的打长安,我还以为只是同名同姓,哪有这么巧的事儿,就是我们认识的张宽,没想到还真是同一个人。
这真应了那句话:无巧不成书啊!”
祁小凤颇为感慨道。
“既然认识,咱就更有说的了,你是不知道昨儿个有多乱。”祁小凤坐在凳子上,滔滔不绝的跟凤锦书讲昨日所见所闻。
“那张宽的爹可真不是个人,以前在杨氏面前唯唯诺诺的,让朝东不敢往西。
却不想蔫儿坏,早在外边跟外室你侬我侬,连孩子都那么大了!
昨儿个杨氏的娘、和那张本都被衙役叫到现场了。”
怕凤锦书不知道张本是谁,祁小凤还特意解释了一下,“张本就是张宽爹,要我说啊,他不该叫张本,他应该姓王,王八蛋的王,忘本的本!”
凤锦书看着祁小凤义愤填膺的样子,心中好笑不已,以前刚来的时候,祁小凤拘谨又害羞,现如今说话都特别滔滔不绝。
“我刚刚说哪儿了?”祁小凤不好意思问道。
“说到衙役将张本和杨氏娘叫到现场了!”
“哦!对对对!我现在这记性不太好,也不知是不是老人们说的一孕傻三年!”祁小凤微微一笑,不自在的捋了捋鬓角的掉下来的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