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上前帮忙,被他拦住,“莫弄脏了衣裙。”只得在一旁干看着。
话音甫落,葛老几乎是从凉椅上跳起来,“胡扯!老夫岂是那没有分寸的人!我还用你看着?你留下,不许去!”
罗圣手面色如常,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将密封好的酒坛移入窖中。
“你这就不怕回春堂里没有人管了?要是来了重症急症,你那些学徒可未必管用。”葛老一手摇扇一手叉腰,站在地窑门口,“我要在庄子上多住几天,那里比这凉快!可别指望我们会随你回程!”
罗圣手不答,我帮着他把酒坛码放整齐。良久,他才幽幽道:“那便随师父多住几天。人间处处皆修行,总不能一直在回春堂里坐井观天。”
我被他们这番争执惹得哭笑不得,见葛老还不乐意,连忙圆场道:“师父就让师兄去吧,师父先前不是总催着师兄出门吗,这好不容易愿意出去,怎又拦着?再说那里不仅有个酒庄,还有个惊喜。师兄见多识广,去替我掌掌眼也是好的。”
于是清晨,在灵卉诧异的目光下,我们四人分别坐上了两辆马车。
“他们也要去?”一钻入车内,灵卉便迫不及待地问道,“他们去做什么?”
马车悠然上路,我莫名地看着她,“怎么了?”
“没什么。”灵卉支支吾吾,眼神游移不定,“只是不常见罗圣手出门。庄子里又没有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