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春花朝着桌子上点了点:“小周啊,你把东西放在桌子上,打开。”
龚厂长一头雾水,不解的看向陶春花:“你神神秘秘的,弄的啥呀?
说要给我们看今年发的福利,往年不都是老三样吗?”
陶春花的目光落在了周时逸的动作上,笑得眼角都升起了几道褶子:“别急啊,你等着这位小同志把东西打开。”
一个秃顶男人,有些不满的说道:“陶主任,你整这一套有啥用呀?
年年老三样,大家都挺满意的,现在又搞出这样的幺蛾子。
不会是这小伙子给了你什么好处吧?”
这话说的就有些刺耳了,不少人都默默地垂下了头,不想去趟这趟浑水。
陶春花看着他似笑非笑的大饼脸,恨不得拿破鞋底,狠狠地抽他两下。
“李同志,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
我陶春花坐在这个位置上这么多年,有没有多拿过厂里的一分一毫,想必各位领导比谁都清楚。
年年我把福利计划张贴在外面小黑板上,有谁不同意吗?
有谁觉得福利发的不好吗?”
气氛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秃头男人被陶春花的话噎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涨红着一张脸:“你,你.........”
结结巴巴了许久,最终还是沉默了下来。
周时逸把鱼罐头打开,顿时香气扑鼻,还不等众人瞧去,就听到面前的小伙子说道:“龚厂长,我是大榆村大队合作社的。
之前扶贫办扶持的贫困项目,就是我们罐头合作社。
想必你们也有所耳闻,这是我们公社比较重视的扶贫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