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父的举动让吵闹的集市变得鸦雀无声,他像是一棵松树一样,站在桌上。
“礼义廉耻!礼义廉耻!你们说老朽的儿子和儿媳不讲礼义廉耻?可老朽认为,不讲礼义廉耻的是你们,一个个吃着人血馒头的败类!
小醉确实犯过错,但她那是被逼无奈,身在乱世,你们让一个弱女子怎么办?投到那奔腾的怒江吗?就算是有万般不是,踏现在已经改了,堂堂正正做人了,为什么还要揪着她不放?
我看她比你们都干净!
你们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指责别人、贬低别人来抬高自己,这就是你开门所谓的道德?
还有你们这几个军人,如果能把骂人的力气、羞辱同胞的力气,用来杀鬼子,恐怕华国也不至于如此!”
孟父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叉着气喘吁吁。
而那些本来就是逞口舌之快的无聊群众也一个个惭愧的低下了头,除了那几个虞师的士兵。
他们跟川军团旧仇未了、又添新恨,这才借着机会,出一口恶气。
“老东西,你他妈的说什么?老子们在前线杀敌,你在这嚼舌根子?我看你像蛊惑人心的奸细,给我拿下!”
六七个虞家军的士兵立即上前,把他们一家四口围在中间,准备动手。
而孟烦了把小醉和父母放在身后,随手摸向了案板上的菜刀,准备拼命。
而虞家军的士兵直接把卡宾枪从背后甩到胸前,端在手上,拉栓瞄准。
“呵呵,用准备用菜刀跟我们子弹拼一拼?都是友军,别怪我不给你活路,让这个臭娘们当街喊十遍:我是烂货,我就放了你们!”
孟烦了一听,提起菜刀指向虞家军的士兵。
“狗日的,欺人太甚,放马过来!”
“欺人太甚!了儿,为父从来没有在你面前展露过拳脚,今天就让他们看看什么叫上阵父子兵!”
“好!士可杀不可辱!”
这注定是一场不对等的战斗,三五个回合,孟烦了父子就被揍的鼻青脸肿,而小醉和孟母则扑在他俩身上,恳求虞家军不要再打了。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虞家军的士兵蹲在地上,捏着小醉的下巴,眼神里尽是淫邪。
“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