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进屋发了个电报,然后扎上武装带,把钢盔一戴就窜上了吉普车。
“命令,除祭旗坡阵地的部队不允许调动之外,其余所有部队包括炮营、民兵,全部给我拉到虞啸卿的阵地!”
禅达这座小镇动了起来,火炮牵引车、卡车、吉普车全数集中到五里地外的虞师阵地。
唐基似乎早有准备,看到坐在吉普车上疾驰而来的赵刚和王猛,便故作惊慌的、拖着肥胖的身体小跑过来。
“哎哟,我的赵政委、王参谋长唉,你们这是闹哪一出啊?”
看着双方剑拔弩张,枪口对着枪口,唐基直把双方的枪口都往下按。
“唐副师长,这话应该我问你吧?早上你们是不是在吊桥那边抓了我们的人?一个排的战士,再加上两百多个游击队员?”
唐基眉头一皱,立即朝身后的副官喝道:
“怎么回事?说话啊!王参谋长在问话哩!”
王猛看着唐基拙劣的表演,就忍不住给他颁个奖:“金扫帚奖”!
“报告唐副师长,今天早上我们二团一营在怒江边例行巡逻的时候,发现一群身份不明的武装分子,正在跟怒江对岸的不明人员密切交流,看样子像是奸细,就把他们全部抓回来了!”
唐基一摊手,一副无能为力的表情。
“王参谋长,现在形势非常复杂,为了防止小鬼子渗透,也是无奈之举。不过你放心,等确认他们的身份之后,我们立刻放人!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唐基表面一身正气,实则内心全程冷笑。
他之所以要扣大恒山游击队,就是想给独立纵队一点颜色,谁让他们到处发展游击队,“蚕食”他们的地盘呢?
要是再不给他们一点教训,恐怕他们虞师内部都要变个颜色。
所以,唐基就在虞啸卿的默许之下,抓住了这个机会,把通敌的帽子扣在大恒山游击队的头上,然后该杀杀、该枪毙就枪毙。
总之,要让其他游击队和民兵都看看,这个禅达谁说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