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烦了轻快的走上了那条石阶路,来到了那个熟悉的院子门口,然后拿起那块木牌牌,推开了院子门。
小醉此时正坐在灶堂前边,小脸被火苗映的通红。
孟烦了把木牌牌举在手上,一步一停的走了过来。
小醉看到一个人影走过来,当认出来是孟烦了,不顾脸上的草木灰,擦了擦脸,当即留下黑乎乎的一片。
“你来咯!你穿这身衣服真好看!”
孟烦了没有搭腔,而是把手里的木牌牌,当着小醉的面,用柴刀劈成一条小木条,然后扔到火塘里。
“从今天开始,我养你!”
孟烦了拉住小醉的手,把一大摞子银元塞到她手上。
“这是我下个月的饷钱,你拿去买点吃喝,别亏待自己!”
小醉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这个男人,便狠狠地点了点头。
“有空就回家吃饭!”
而迷龙回家地方式格外的嘚瑟,他一路上让骑车兵按喇叭,招摇过市。
“绕着禅达给我开两圈!不对,等一下!”
迷龙掏出了一包香烟,塞给了诚惶诚恐的汽车兵。
“兄弟,辛苦啦,等我一下!”
迷龙回到家,一左一右地抱着老婆和儿子,然后疯癫地跑到了吉普车旁边。
汽车兵忙不迭的打开车门,把“长官夫人”和公子,迎上了吉普车。
然后,不出所料,又绕着禅达转了三圈。
郝兽医则拿着钱,买了一些烟酒,看望了埋在乱坟岗上的川军团兄弟。
不辣去镇上买了一大碗放满辣子的回锅肉。
他们在禅达找回了自己失去的枝枝蔓蔓,尊严、傲气,甚至是不敢想的爱情。
夜幕时分,所有人都回到了祭旗坡,开始搭建帐篷,构筑临时营地。
他们要在雨季来临之前,边训练边构筑一个永久性的营地。
王猛在祭旗坡待了三天,然后便离开禅达,回到了昆明。
因为,威廉已经在禅达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