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锤子!这个鸟地方还要站岗?”
孟烦了朝他们俩使了个眼色,往后努了努嘴。
“有长官来视察,注意点影响!”
他俩一听,往孟烦了身后的陈博爱和王猛一瞥,只见陈博爱穿的西装革履、一派人上人的模样;王猛穿的一身迷彩服,英气十足。
还有十几个同样穿着迷彩服,背着长枪短枪的十几名战士。
俩人赶忙把身上的稻草碎屑扫了扫,挺直身子把手往胸前一放,行了个举枪礼。
孟烦了把人领进院子后,只见院子里到处都是人,有横躺在吊床上的、有拿着菜刀切菜的、还有唱着湖南小曲儿的、还有老老实实的坐在一个黑板前面装聋作哑听课的。
“哎呀!烦啦,你跑到哪里去了?今天下午要学习战术动作,你怎么能缺席,快坐下!”
一个尖细的声音从拿着一坨白石灰的“讲课人”嘴里传了出来。
“上课?阿译长官,就这么几个货还上课?”
孟烦了指了指傻呵呵的豆饼,老态龙钟的郝兽医,还有板着身子的董刀(丧门星)。
阿译长官并没有理睬冷嘲热讽的孟烦了,而是用无名指勾了勾自己便宜的分头,然后甩了甩。
“战术动作乃操练之根本,连战术动作都做不好,还怎么上阵杀敌?”
孟烦了来了劲,这不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嘛?孟烦了可是正儿八经军官,也是学生兵,杀得鬼子没有十几,也有七八。
“哎哟喂,就您这水准,还战术动作,还上阵杀敌?要是背诵战术操典能把小鬼子背出华国,小太爷成天陪你乐呵,但是,您自己个儿信吗?”
这一通话把阿译长官怼的无地自容,满脸通红,而气急败坏。
“孟烦了,我以川军团副团长兼督导的身份命令你,坐下,上课!”
此时一顶破烂的军帽从吊床上飞了过来,不偏不倚的砸向阿译长官,但是距离太远、力道不足,破烂军帽落在憨憨的豆饼身上。
“迷龙哥,你的帽子还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