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志千的这点小动作被王猛收到眼底，当即笑嘻嘻的拉着他的手一个劲儿摇。

“黄所长，你们辛苦啦，最近有什么困难？需要我们协助的？”

黄志千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一个劲儿否认。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王猛一搂黄志千的肩膀，然后走到了会议桌的正中央，从一叠文件里面找到了一张报表，故作好奇的捏在手里。

“黄所长，这是什么东西？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不顾黄志千尴尬的表情，王猛一字一句的读了起来。

王猛的表情变得精彩起来，有些惊讶。

“黄所长，你们这是？”

黄志千尴尬的挠了挠头。

“参谋长，这只是我们的一点想法，还没有实施，我们准备等实施之后才跟您和林校长汇报呢？”

“这上面的字儿都签了，还说没有实施？”

现场陷入一片沉寂，包括黄志千在内的几十名研究人员都默不作声，好像要大难临头一番。

黄志千咬了咬牙，缩头也是一刀，伸头也是一刀。

“参谋长，这事儿是我干的！有什么后果我个人承担，跟他们没有关系！”

王猛没有理会黄志千，而是坐到会议桌的正中央，埋头这张纸看完。

空气陷入了凝固。

半晌，王猛才开始说话。

“我说你们啊，怎么能闹这么一出呢？”

黄志千涨红了脸，把那张写着“战斗机研发进度奖励表”拿了过来，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

当初在贵阳和重庆的飞机修理厂，黄志千看够了官僚主义相互推诿、磨洋工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