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贵儿开始支支吾吾,独自喝了一杯闷酒,愁云惨淡。
“咋啦兄弟,有啥事跟哥说?”
“唉,朱大哥这事儿你还真帮不上忙!”
“不存在,就算是咱老朱帮不上忙,咱找找人儿,把你这孩儿给办了!”
“朱大哥,咱前不久不是抓了一批阳泉钢铁厂的工人嘛,一不小心给弄死了。现在阳泉那边来要人,事儿是差不多平了,但是得给他们搞一些懂技术的工人,这我可从哪弄啊!愁死我了!”
贾贵儿说完又闷了一口酒。
“就这事儿?这能算个事儿?咱监狱里面不是有一百多个?送你了!”
贾贵儿没想到这事儿这么顺利,顿时眼睛放光。
“真的?朱大哥,你可真是我再生父母啊!”
朱文用手指搓了搓。
“人嘛,当然可以随时提走,但是嘛,兄弟们也忙活了几天几夜,这个……”
“当然当然,一人十块大洋!”
“成交!”
两个酒杯一碰,这事儿就定了。
贾贵儿醉醺醺的回到旅社,看到出去忙活的几个人战士已经收了工。
满桌的都是现大洋和金条,粗略数了数最起码三四千大洋,还有十来根金条。
“数两千大洋出来,其他的全部藏好,准备买火车票!”
“是!”
贾贵儿支走了战士,便倒头就睡。
黑暗之中,一个人影闪进了贾贵地房间,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抵在贾贵地脖子上。
“喂!醒醒!”
贾贵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脖子上一股凉意传遍全身,伸手便往旁边的手枪上摸。
“再找这个?”
黑衣人扬了扬手枪,戏谑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