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舟如鹞子一样灵巧的停在北岸集镇广场上,一名瘦削老道带着两名随从靠了上来,言辞甚是谦卑,尤其是面对淳于陵更是如下属禀报工作般道出芙蓉镇近十年的税收,貌似十分可观。
淳于陵抬手阻止他道:紫阳,今次不是来考察,而是陪贵客游览流花河两岸风光,就不须要你陪同了,准备一条画舫即可,去吧。
老道有些悻悻,他这职位油水足,不知多少人盯着,他自然有后台,可这种肥缺想一直占着就必须找更硬的后台,淳于陵这个内堂长老就是他巴结的对象,但人家不接招他也无可奈何。
流花河只有百多米宽,一条廊桥架起如一条巨蟒横在两岸之间。不待淳于陵招呼,萧荻便牵起姮月的小手向廊桥走去。
广场连接廊桥入口,整座桥为青石砌成,条石上纹饰精美,细看去竟是符纹,这样一来代价就大了,如果只是防水患是不用这大手笔的。
果然,淳于陵在身后道:大人,这流花河为数条溪流汇聚而成,源头还在蛮荒,所以时有水中妖兽出没,其中尤以水魈、水猿、水蟒最为害人,这金雷桥本门是下了血本的,当年屡被损毁,不得已求上了天机阁,花费海量灵石这才有了固若金汤的金雷桥。
姮月道:不错,上面有大量的金戈阵符和坎雷阵符,合起来足以镇杀元婴妖修,是本门阵堂和符堂的手笔。
萧荻不意自己这小媳妇还熟知符阵,这种高等货他也是只识一鳞半爪,萧荻自己勉强算是个符师,但说到符阵基本算是菜鸟了。于是问道:你能布阵吗?
姮月俏脸微红道:我的符阵知识全部来自于义父,只是受天资所限,目前只能布置守阵,杀阵还没那个本事。
萧荻心里掀起惊涛骇浪,能布阵就是阵师,即便是最低的一级阵师也是了不得的天才,但凡是宗门都会当亲传弟子培养。
整个巫族应该是没有一个阵师的,为何,皆因传承断绝,由此可见阵师之稀缺,这回真是捡到宝了。
看到萧荻一个人在傻笑,元漱灏忍不住开口道:至于这样吗?修士最重要还是要靠实力,正所谓一力降十会,在绝对力量面前什么大阵都是纸糊,否则这丹器符阵也不会叫做杂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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