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按捺住愤怒,肃声道:“有劳陆公子带我去寻找左慈道长!”
“这可万万使不得!”陆压一脸骇然,“只要天色一黑,这尼姑奄就是禁地,我等谁敢擅自靠近,便会死无葬身之地,我劝使者还是等到天亮之后再说吧!”
刘辩面色凝重:“不行,事关紧急,否则皇后娘娘也就不会派我来了!”
陆压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要不然你就自己上山寻找吧,你是皇后娘娘派来的使者,或许左慈道长不会难为你,我就不陪你去自讨苦吃了!”
刘辩皱着眉头问道:“这象山本是陆司徒的陵墓,是他长眠的地方,你们陆家在此瞎折腾不说,竟然还成了左慈淫乐逞欲的地方,你们难道就不怕陆司徒从坟墓里爬出来骂你们这些不肖子孙么?”
“左慈道长虽然过分了一些,但神通广大,千变万化,伯父深信他能给陆家带来好运,让陆家飞黄腾达,子孙出将入相,权倾天下,所以也就对左慈道长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陆压摊摊手,一脸无奈的说道,“再说尼姑奄在山顶,距离埋葬陆公的地方还远着呢!”
刘辩继续追问:“武如意是否知道左慈在象山的所作所为?”
陆压答道:“皇后娘娘远在金陵,自然不会事事过问。”
顿了一顿,陆压突然一脸警惕:“你到底是何人?竟敢直呼皇后娘娘的名讳?”
“睡过皇后的人!”
剑光一闪,刘辩腰间的赤霄剑画出一道银色的光芒,瞬间就撕开了陆压的咽喉,鲜血喷泉般汩汩冒出。
“你……是……?”陆压不甘心的捂着喉咙挣扎了几下,一头栽倒在地停止了呼吸。
“徒有一个牛逼哄哄的名字!”
刘辩收剑归鞘弯腰扛起陆压的尸体,大步流星的走到左慈的四合院墙外,用力抛进了院子里面。既然就连陆压都不敢踏入,想来那些家丁更不敢轻易涉足,这样就不会引起左慈的警觉。
刘辩拍了拍追风白凰,示意它自己找个地方去休息,大步流星的向山顶的尼姑奄走去,用了一炷香的功夫终于抵达了第一个叫做“念慈奄”的尼姑庙。
庙门紧闭,刘辩敏捷的翻墙而入,穿廊过巷,悄悄的朝大殿摸去,逐渐听到了男女嬉笑之声,女子的声音风骚浮浅,男人的笑声淫/邪而苍老。
刘辩悄悄伸手在窗户纸上捅了个窟窿,只见大殿中红泥火炉,温暖如春,约莫二十几个女子近乎赤/身裸/体,只是披了一层薄纱,丰腴的胴/体一览无余,从三十岁到十四五岁都有,正陪着一个身材枯瘦,其貌不扬,年约五十余岁的老道喝花酒,一个个满面春色,乐此不疲。
刘辩抬脚踹开窗户跳了进来,大笑一声::“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左慈道长教我房中术如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