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彧一口答应了下来。当即提笔写了三封书信,一封给三兄荀衍,一封给四兄荀谌,一封给族侄荀攸,按照刘辩刚才所说的邀请他们前往江东做官,辅佐天子重登帝位,振兴汉室。
三封书信送出去之后,荀彧又道:“既然殿下知道奉孝之名,荀彧便修书一封,派人送到他的家宅之中,遗书于他。待奉孝归来之时看到,说不定会来江东投奔。”
“甚善,正当如此!”
刘辩当然求之不得,立即让荀彧再次修书一封,在书信之中多多表达自己求贤若渴之情。
半晌午过去,荀彧的妻子唐氏已经收拾好了细软行囊,带了两个孩子一同跟着荀彧踏上了南下江东的旅程。
都说离开故乡的心情是惆怅的,但荀彧却是意气风发,一路上谈笑风生,博古通今;只让刘伯温听得频频颔首,心中对刘辩又是疑惑又是佩服?
“殿下不仅眼光好,而且似乎有着寻常人不知道的本事?他是如何得知颍川有这么一个王佐之才的?论治国之道,我刘伯温自叹不如啊!”
天黑之时,刘辩一行返回了陈郡大营,会合了主力大军,准备在此休整一夜,明日再继续南下。
由于是临时扎下的帐篷,所以居住就紧张了一些。何太后单独一个帐篷,而唐姬、冯蘅两个女人则与刘辩同睡一帐。
女人有了身孕总是容易犯困,躺下之后不久,唐姬就沉沉睡去。只把冯蘅喜得心花怒放,从背后搂了刘辩,撒娇道:“大王已经六七日没有碰臣妾的身子了,难道你不思念我么?”
刘辩笑笑:“那日你不是告诉母后,说你有了身孕么?为了子嗣,寡人就算思念,也要克制自己的**呢!”
听了刘辩的话,冯蘅忽然跪倒在地,泪眼婆娑的道“其实……那是妾身撒谎骗……太后的,我怕太后把我撵走,只好出此下策……”
“呵呵……其实,寡人早就知道你是撒谎了!”
刘辩深不可测的笑了一声,脸上的笑容透着一丝诡谲,“寡人念在你是初犯,饶过你这一次,以后切记不可自作聪明!你可知道欺瞒太后与欺君之罪一般无二?倘若再下去一段日子,肚子没有动静,你如何向太后交代?”
冯蘅跪在地上,咬着嘴唇道:“臣妾……还没想好!”
刘辩把冯蘅拉到面前,捏着她那漂亮的下巴,露出莫测的笑容:“多么妩媚的脸蛋,我想那祸国殃民的妲己、褒姒也不过如此吧?其实,你本来不必撒这个谎,孤是不会舍得你离开的。”
冯蘅可怜楚楚的拭泪:“多谢大王厚爱,阿衡一定好好侍候你……”
“但是你要记住,不要背着寡人犯傻事!孤可以容忍错误,但不会没有底线。”刘辩脸色一冷,沉声说道。
冯蘅突然觉的一阵凉意,寒遍全身:“是,臣妾一定会谨记,绝不会做出惹大王生气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