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可求出列道:
“陛下,既然如此,这耶律阿保机留也留不下,丢也不能丢,那便移交如何?”
李柷感兴趣的样子开口问道:“怎么个移交法?”
这时,李存勖出列了:
“陛下,家父生前,唏嘘感慨,痛心大唐曾经之乱象,曾经于病榻之上嘱托三件事,一是朱温乱臣贼子,那朱友珪已死,也算是了结了;
二是乱贼刘仁恭和刘守光,三便是这契丹。
吾父曾经说,大唐在如何乱,那也是我们在内部的事情,容不得外人插手,因此,屡次抗击契丹都是在最前线。
这一次,臣斗胆,想要请耶律阿保机,去我北境看一看,逛一逛,看看这么些年,边境百姓国的是如何?”
李柷点了点头,
“晋国公所言有理,诸位爱卿,可有其他老法。”
李柷正道,众人这才后知后觉,原来早就已经商量好了,那还问他们干什么?
“陛下圣明”。众人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