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吧好姐姐。在我面前就别装了。”秀秀熟练地反手锁门，挨到宋平清身旁的凳子上坐下，“快跟我讲讲吧~”

“你的好奇心有些得过分了。”

宋平清默认了这个事情，却不肯开口说出慕容雪的名字。

面对宋平清的回避，秀秀开口就是非常标准的一句销售语录：“请问你是有什么顾虑吗？”

“我只是觉得...”宋平清的声音一顿，手中的笔也跟着停下。

如果这世界上有且只有一个人能理解宋平清的困境，那这个人就是秀秀。

只有秀秀知道宋平清活了多久，只有同样往老年人的年纪成长过，却又回到孩童时代的秀秀能理解宋平清的困境。

白毛天道不算，他不是人。

不是人的家伙，当然也不会有和人类共情的能力。

秀秀支着下巴，眨巴着眼睛看着宋平清。

活脱脱就是一副乖巧小孩的模样：“你说，我听着呢。”

宋平清又沉默了好一会儿，仿佛整个人的情绪沉溺在某种旋涡之中。

直到有人在外面放烟火的“咚咚”声惊醒了她的沉默。

宋平清终于开口，声音在烟花的爆炸声中显得格外轻：

“我只是觉得，一个苍老的灵魂爱上一个年轻人，对她来说是一件很不公平的事情。”

“她应该和所有的年轻人一样，去追逐花团锦簇，感受热烈张扬，享受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