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盖天惊讶:“我害你什么了?”
“别跟我装糊涂,洪运法背后肯定有人……”齐碧桑一顿噼里啪啦埋怨,怀疑对方在利用自己,在警告红盖天,我要是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之类的云云。
少来这套,你惹的事关我屁事!红盖天心里嘀咕,表面上却唉声叹气道:“我说大妹子,我一片好心,你我如今同气连枝,我害你干嘛?再说了,我连什么事都不知道,之前我察觉到异常向你打听,你也不肯说。”
齐碧桑怒道:“这种事我敢随意走漏消息吗?”
红盖天:“好好好,你有理行了吧?不是我说你,女人就是女人,有什么好怕的?这种事,背后若有人操作的话,越不敢动你,谁动你谁就是做贼心虚,生怕惹上嫌疑,人家躲你都来不及,你大可把心放在肚子里。”
听他这么一说,齐碧桑也冷静了下来,想想看,好像还真是这个道理。
正这时,三只赤猎雕从天而降,几人飞落下来,正是丁卫,缥缈阁掌令来了。
右使黎长生赶紧过去见礼,不知说了什么,还把遗书给丁卫看了,旁人能估计到是在说洪运法的事。
丁卫的脸色明显变了,快步走到那一滩血泊的尸体旁,蹲下亲手拨弄着伤口看了看。
黎长生在旁提醒他不用怀疑,“先生,他公然自刎,许多人都看到了,是自尽没错。”
还是来晚了!丁卫慢慢站了起来,冷笑:“自尽!还真是挑了个好时候,谁信?你信还是我信?圣尊会信吗?”
黎长生迟疑道:“可他的确是自尽,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他还不知道事情缘由,事情是齐碧桑直接上报了圣尊,事先未走漏风声,而丁卫来之前也未向外界走漏风声。
“我这次来,是奉圣尊法旨来查他的……”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什么好隐瞒了,丁卫把真实情况讲了出来,“他倒是死的及时,死了个一了百了,一封遗书把责任全部揽在了自己身上。”
黎长生这次真正是大惊失色,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事情远不止知罪自尽那么简单。
丁卫冷冷道:“算时间,圣尊是前两天接到的奏报,消息回传到洪运法这需要时间,应该是抢在我前面不久。查这期间所有和洪运法来往过的人,务必查清洪运法在此期间接触到的传讯来向。还有呈报传往圣境在出入口转递的过程中,所有可能接触到呈报的人都要查,任何嫌疑人一个都不许放过,严查到底!”
“是!”黎长生拱手领命,之后又迟疑道:“会不会是圣地那边接到消息后…是圣地那边有人走漏了消息?”
丁卫冷眼道:“圣地那边该怎么办不是你我操心的事,圣尊自会处置。”
说罢转身走向了红盖天和齐碧桑,站定后冷目打量二人。
“见过掌令。”两人一起恭恭敬敬行礼。
丁卫不跟他们啰嗦,直接问齐碧桑:“洪运法的那些女人还在天女教的控制中吗?”
齐碧桑道:“目前还未接到变化消息,应该还在控制中。”
丁卫道:“事不宜迟,为防有变,你立刻回一趟天女教,我调一队缥缈阁人手随你一起回去,那些人由缥缈阁接手。我会下令天女教附近一带的人手赶去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