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看出凌瑜脸色不对，陶子赶紧道：“凌婉小姐不赞同，说娘娘是为她母亲好，她母亲要这样妥协了，那不是让娘娘难做吗？”

“凌婉小姐让我转告娘娘，她说她决不会这样就让凌祥罡回去的！”

凌瑜已经有点心灰意冷了，看看陶子，淡淡地道：“要是凌祥罡犟着不回去，也不做手术，最后死在外面......”

“你们说，到时凌婉和大伯母会不会都觉得是我的错，是我一意孤行，才让凌祥罡无家可归的？”

“最后，会不会连老侯爷也因为失去亲生儿子怪我呢！”

陶子和水灵，还有后面进来的灵萱听到都面面相窥。

凌瑜说的这些都有可能发生。

现在凌祥罡才受苦，大伯母就对凌瑜生了间隙。

要是凌祥罡真死了，现在还秉持公道的凌婉，到时还能保持理智吗？

灵萱看出了凌瑜的心寒，想了想上前道：“娘娘，我觉得你做的对......你不是常告诉我们——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我心吗？”

“你是真心为凌婉小姐和凌夫人着想，不想她们受委屈！她们要能理解，那就值得你付出！”

“要是怨恨你，那是她们不识好歹！借着这事，及早看清，以后就不用为她们的事伤脑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