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一看他们一个个开小差，勾了勾唇，道：“现实里不好好学习，小心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让你们在梦里被鬼追着学习。”

原本还一脸高兴，甚至还企图偷偷拍照的学生们小脸立刻垮了下来。

并且全都将脑袋缩了回去，拿起书本开始疯狂学习。

那自觉性远比刚才老师各种训斥还有效。

看到这群小崽子们这么认真的样子，那些老师觉得还得是姜一。

解决完了这群学生后，姜一这才将目光转移到了还坐在地上的何姣姣的身上。

此时的她脸上被扇了好几个巴掌，肿胀得如猪头，头发也被揪掉了一大把，全都散落在地上。

一接触到姜一的目光，何姣姣眼神中有怨有怕。

姜一对此只是缓缓蹲了下来，勾了勾唇，道：“我虽然不能找阎王看一看你的生死簿，不过从你的面相上来看……”

她笑着拍了拍对方的肩，才道：“好自为之吧。”

随后就直接原地瞬移离开了。

也没管此刻的何姣姣在听到她的话后是什么反应。

好自为之？

什么意思？

什么叫好自为之？

难不成她真的会死？

当何姣姣想到这一点后，她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

事实上，她的确完了。

虽然何姣姣在法律上不存在故意杀人，但是在道德层面上，她却逃不掉。

因此当她从警局录完口供再出来时，网上已经充斥着她那段被夜煞侵入后发疯说的那些话。

先是学校第一时间发声明将人劝退。

然后那些原本人肉网暴周念芙他们家的极端网友立刻转移了目标，开始对着何姣姣家里一顿打砸。

闹得他们一家三口现在都不敢出门。

何姣姣的父母也被迫失业。

没了收入，家里还有房贷，以至于到最后外面闹，家里也吵。

何姣姣更是天天被抽得一片青一片紫。

不过这一切都比不上每晚的噩梦。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报应来了。

何姣姣现在每天晚上只要刚一瞌睡，周正青就会在梦里不停地追着她跑，并且还不断质问为什么要害死他。

吓得她根本就没不敢睡。

以至于时间一长，头发开始大把大把地掉落，甚至出现了恍惚和晕厥。

最后没办法去了医院检查，最后被查出来重度抑郁症。

原本之前的唬人的理由竟然变成了真的！

在那一刻，她终于明白什么叫一语成谶。

也明白了姜一那一句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