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几日牢狱,你还未学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裴晏危看着沈拂烟纤细的身影,心中闪过一丝心疼。
他冷眼颔首,立刻有人打开牢房,将沈若柳从中拖出。
“杀人未遂?送去水牢。”
随着裴晏危薄唇轻启,沈若柳脸上浮现出巨大的恐慌。
“不、都督饶命,我不要去水牢!我不要!”
水牢终年阴寒,泡在水中,皮肉都会慢慢腐烂,她见过一个从水牢出来的人,腿上的肉都烂没了,只剩下森白骨头。
喊叫声渐渐远去,沈拂烟看着裴晏危眼中惊心的杀意,握上他的手。
“都是过去的事,便是要惩罚她,也不急于一时,”她露出温柔笑容,“若是她死在慎刑司,都督就有麻烦了。”
“倒是越来越会为本督着想了,”裴晏危眼神缓和下来,曲着手指在沈拂烟鼻梁上刮了刮,“是否饿了,我们回府用饭”
沈拂烟抓住他的手,低头笑了笑:“嗯,沈若柳她……吓唬吓唬便放了吧,我不想都督因此遭受弹劾。”
裴晏危懒懒揽住她的纤腰,满眼宠溺:“都听公主的。”
两人回了都督府,用过饭后,沈拂烟见房内摆着一张琴,一时兴起去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