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喏注意力都在珠子上,丝毫没注意到千砺眼底异样,小脑袋轻晃着。

“那些鲛人泪我不想用。”

千砺以为她担心珠子用光心疼,把事情耐心给她解释开:“珠子用光,让炎翼和炎嘢去海里再取些回来,不用担心会没有。”

楚星喏:“我不是担心珠子会没有,也不怕把珠子用完,而是反感把陌生雄性的东西戴在身上。”

“要是你们哭的珠子,我一定会天天戴在身上,恨不得身体所有露出位置都带上珠子,用来炫耀。”

千砺也很同意她的话,但想她每天漂漂亮亮,于是提议道:“要不喏喏再找一个鲛人做兽夫?”

“这样他就可以可以天天给你哭鲛人泪。”

楚星喏黑白分明的眸子染上丝丝无奈,大老公哪哪都好,就是时不时给她安排兽夫。

尤其听到后一句,她一个没忍住噗嗤一笑。

这不是找兽夫,而是找个可以任由欺负的哭包,这两个字不禁让她联想到消失的青墨。

原本高兴的神情变得低落。

“这个以后再说。”

想起在梦境里青墨说过怀上崽崽,还是她的,抿抿唇。

“雄性能怀崽吗?”

千砺闻言一怔,有些不敢置信的瞧着楚星喏。

雄性怀崽?

喏喏是不是怀崽累到,所以才会有这个想法,不过这确实是个不错提议。

“要是雄性可以怀崽,我非常乐意多生几窝小猞猁,满足喏喏喜欢幼崽的心,你也不用忍受生崽的疼痛,只需要每天都过的开开心心。”千砺表明自己态度。

楚星喏从他的话里明白,雄性是不可以怀崽,也因为他的态度欣喜,快速在他脸颊上留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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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一出水面就听到生崽对话,放好珠子幽幽来了句:“就算雄性可以生崽,我也不会生,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