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能忍的疼痛感,像要来例假一样,坠坠的痛,一阵一阵的。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来例假了。
想必是例假要来了。
很快,困意又来袭,林央没再继续想下去,决定明天见贺廷再说,她索性闭上眼睛。
不知不觉,她便睡着了。
翌日一早,她是被痛醒的。
这会疼痛感较之昨晚又明显了一些。
她只好求助看守的警员,“你好,请问潘洁警官在不在?”
潘洁警官便是那名女警员。
有贺廷的交代,看守室的警员都对林央很客气。
所以她一说,对方便赶紧跑出去叫潘洁。
林央并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脸色有多难看。
潘洁过来的时候,吓了一跳,“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虽痛,但林央还是觉得自己能忍。
她扯出一抹笑,对潘洁说,“我没事,应该是例假来了,你能帮我……”
她来没说完,就听到潘洁说,“我出去买。”
林央跟她道谢。
潘洁匆忙离开
走的时候还不忘交代小警员给林央倒杯热水喝。
喝完热水,林央重新躺回床上。
硬硬的单人板床硌得她背也痛得很。
突然,她感觉下身有一股暖流般的东西流了出来。
她紧皱着眉头,忍痛忍难受的同时,希望潘洁能快点回来。
过了十几分钟,潘洁终于回来了,贺廷也来了。
当看到林央不正常的面色时,他坚决要求她到医院看看。
林央一开始是拒绝的,而且例假来了,在贺廷面前也不好意思说。
她只好求助潘洁。
潘洁看着她比刚才还要惨白的脸色唇色,赞同了贺廷的说法。
到了医院,检查一番。
“先兆性流产。”
林央看到检查结果的时候,整个人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