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处于昏迷。体温相当高,退烧药物没有作用,是灵能和细胞过度活跃造成的高热。瓦列尔报告说塔洛斯一直不肯配合他做治疗,而且他的这次昏迷和热症来得又快又猛。”
马卡里昂停顿了一下,“他的呓语和书写内容……非常多而且具体。”
“我看过了,我也看到了。”正拿着数据板要求机械神甫们开挖一个巨大的竖井再盖上布并喷涂它的夜之主回答。“你相信未来会被改变吗?马卡里昂?”
“我主。”战争哲人沉默了一会儿,接着继续前进。“您……的确改变了很多。”
(*何止是改变!你们根本没人发现!马卡里昂!)
“那么你觉得如何?”
“我为此刻不在此地的兄弟们感到遗憾——赛维塔、沈、马列克……或许等战斗结束我还是应该停止对迪特里安的挑剔,毕竟,严格来说是他的阳奉阴违让我见到了您,还能与您再次共同战斗。”
(*……有的人该活着,而有的人该死。)
“哈。那你不如允许他在伱的羊水舱外面继续绘画,他一定非常非常高兴。”
无畏发出一阵像是换弹声般的金属摩擦声,“这一条可能不太行,我主,但我可以允许他为我抛光装甲。”
就在刚刚,他还带领着他们穿过数百米距离从一条他们也不知道的秘密通道突然抵达了地面部分残留的锥堞上,但是又一下子通过某个坍塌的隧道抵达了墓穴幽深的底部,他有时候会停下来一下,然后开始指挥他的子嗣们做一些奇怪的事情,包括但不限于从他们也不知道的某个墙壁缝隙里拉出一些铁杆按要求的角度横在地面上,又或者午夜幽魂要求他们把几块沉重的石条与石梁推到他指定的位置严格放好。
起源战团的工作者显然并没有午夜领主们那般充满信心,尤其是当他们发现自己可能和兄弟们分散了,被按照三人或者六人一组似乎是随机赶进了某个半废弃的房间又或是一段崩塌的密道时,有关这些奇怪的异端还是暴露了邪恶的真面目,要把他们做成这里的新血肉地基的声音流传在人群中间,在得到他们将会拿回武器准备战斗的指示后,关于举行亵渎仪式的猜测又开始占据上风。
疑虑重重,不过没关系,他们都是星际战士,等他们看到他们将要面对的敌人的外形的时候就立刻会知道要怎么做的。
“可以了。”当他们把最后一根指定的废旧线缆塞进城墙上某个断裂的推杆时——已经没人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的推杆了,它看起来至少数十年未被使用过。
“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我主啊。”
“接下来……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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