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长话短说吧,凯铎莫很有可能是我们基因之父的一部分。”
在场所有的钢铁勇士一时凝神屏息。
“怎么可能!你有什么证据?!”
索尔塔恩沉稳地开口,“你们应该记得抓捕入侵的恐虐恶魔亲王那次,在旧的总控舰桥发生的事情吧?”
“是的,那怎么了?”
“那次‘凯铎莫’单独对我说话的时候,”锻石者停顿了片刻,似乎在考虑选择什么词汇合适,“那种灵魂都被共鸣沁透的感觉绝对是面对我们的基因之父的感觉,不会错的。——以我聆听大地的能力和我侍奉父亲10个千年的熟悉发誓。”
“可我们的父亲他本人他明明还在那里!甚至与我们有过令人欣慰的共鸣!”
“我没有说那个不是本人,达萨德拉,”索尔塔恩完全平静下来,“根据我的观察和推测,父亲极有可能在万年前的背叛中遭遇了无法清除的污染诅咒,万年后吾主找到的解决办法,是将自己被他的兄弟污染的那一部分‘主动分离’,并融合进这台无畏‘凯铎莫’里。”
他又扫视了在场所有难得目瞪口呆的星际战士们一眼,“因此如果你们是为了父亲而战,那么就绝不能冒着消灭‘他的一部分’的风险冒失地行动。”
“诸位,我有一个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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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帕罗戈夫带着洪索离开审讯室已经过去了四分之一标准泰拉时,但艾哈林仍然跪伏在那里,完全不敢有什么多余的动作,或者说他的头脑依旧混沌一片,无法好好思考,因此他干脆就跪在那里不动。
但他并不觉得这般跪着很丢脸。
因为不是每一名阿斯塔特都能有幸欣赏到自己的——呃——他不知道——呃——反正肯定至少有一个是父亲——可能是变成两份甚至……不能想了艾哈林!……的基因之父——正在他面前彼此用眼神沟通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