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垂斯确信他看到了某种金色的光冕正在那金发之人的脑后闪耀着柔和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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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和那名被放逐者在礼拜堂里用无营养车轱辘话和圣言录对答了整整一个泰拉时?”
从高高的卷轴堆、写满了无人能解读的只言片语的占卜纸卷和古老的预言书册里抬起头来,埃梅努特那眼下挂着明显青黑的脸上满溢着幸灾乐祸的笑容,“这就是你给我带午餐迟到的原因吗?我的可爱小徒弟?”
“……埃梅努特大师,请不要学洪索大师说话,这听起来有些过分轻佻了。”
尤利乌斯有些尴尬地用胳膊肘顶开一叠堆得高高的羊皮纸,在桌上放下一叠饭盒和托盘,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还是不太能习惯大师们各自独特的个性。
“而且我现在既然充当临时的牧师职务,我想我更需要在一切方面作出表率。”
他的老师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让几支漂亮的蓝色羽毛笔自动飞去书写注释。
“那个看谁都想开瓢看看再缝上的家伙一直那么称呼他徒弟,我看帕罗戈夫也从来没有反对过。”
“……我觉得帕罗戈夫可能只是对那种说法比较免疫。”
“噢?那你可以多学学你的朋友,尤利乌斯。”他的老师开始挨个打开饭盒,“妙极了,今天是撒满香料的陶钢盐煮蛋配鹰嘴豆泥、烤……嗯这是什么小型禽类?看起来皮脆多汁很肥美。然后还有椰枣和无花果淀粉烤饼……我必须说,就算没有这么多乐子为了这里的食堂我也不会离开的……”
“埃梅努特大师?”正在喝一杯雷卡咖啡的智库学徒牧师疑惑地看过来。
“没事。”以令人惊叹的技巧分心使用念动力对煮蛋的壳和烤禽的骨头发起猛烈攻击的灵能大师回应了他一句,他的手臂挥动的时候突然碰倒了一旁的一瓶墨水。
“怎么回事,这怎么会碰倒……”
无意中扫了一眼那摊墨水的至尊巫师慢慢停下了其他动作。
“这个预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