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徐有容被王诗雨一脚踹飞,死狗般趴在十几步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但她望向秦战的眼睛里,依旧烟视媚行,风情万种,她希望能诱惑到秦战。
“这女人太贱了。”
王诗雨很直接的当着秦战的面表明自己的观点,“真不知道三年前奶奶为什么会允许她与我战哥订婚?”
“我不是没见过贱人,但像她这么贱的人,我却还是第一次见。”
秦战一言不发的转身走向秦府。
“你真打算将她留在秦府?”
王诗雨的声音凝成一线,直接送入秦战耳中,“她可不是省油的灯啊,我担心她会把秦府搞得鸡飞狗跳,人人自危。”
“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
秦战同样将声音凝成一线送入王诗雨耳中,“既然我敢将她留在秦府,那我就有制服她的法子。”
王诗雨很是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而后冲着徐有容招了招手,“跟我走吧。”
徐有容像条狗似的,四肢着地,跟在王诗雨身后,在秦府保镖、仆人厌恶的眼神中,爬进秦府大院。
而这个时候的钱隆已带着复仇小队,提前两个小时前,来到虎头洼,接应家人,无一不是的眼神焦灼的望着通往钱氏领地的羊肠小道。
“隆哥,你说钱木那老家伙会不会顺从咱们的意愿,允许咱们的家人活着出来?”
“钱木要是不把咱们的家人放出来,咱们是不是真要冲进去大开杀戒?”
“还有……”
众人环绕在钱隆身边,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钱隆一言不发的盘膝坐在草地上,看似静如止水,实则念头起伏,思绪万千。
阿琛更是紧张得手心里直冒冷汗。
就在这时,荒无人烟的小路上,出现了一群人,男女老少都有,脸上洋溢着笑容与期待。
“阿珍……”
“红红……”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