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千鹤铃并不是那天的艺伎装扮,而是穿着朴素的鹅黄色牡丹纹的和服,黑色的长发高高盘起,这看起来……不是和妃英理挺像的吗?
兔川仔细打量着千鹤铃,嗯,没错,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的,挺像的呀。
反倒是服部平次有些意气用事,坚信自己的初恋情人,绝不可能是那种残忍的人。
虽然今天的服部平次和毛利大叔好像换了下人设,但服部平次还是认真的听起了毛利大叔的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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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机是为了替被杀害的父亲报仇,而你的父亲就是盗贼集团的首领义经!”毛利小五郎一本正经的说。
“义经在三个月前遭到部下们的背叛而被杀害,因此寄到茶屋的钱才突然停止了。”
白鸟警官一脸明悟:“原来如此。”
毛利小五郎继续说:“而且你还有一个共犯,就是弁庆。”
“弁庆?”千鹤铃不明就里,转头求助般看向自己的养母。
“至于那个弁庆自然就是……”毛利小五郎双手插兜,自信满满走到白鸟警官面前,指认道,“绫小路警官,弁庆就是你!”
“诶?”在场众人的脸上写满了茫然。
毛利小五郎自顾自说:“绫小路警官,你到茶屋的时候,偷偷带了某样东西过来,就是行凶的短刀和你口袋里的……那只松鼠!”
在绫小路警官愣神儿的时候,松鼠从他的口袋里跑出来,爬到他的肩膀上。
“哇!好可爱!”步美的爱心泛滥了。
“这个松鼠就是这个手法的关键。”毛利小五郎泰然自若的坐在廊下,“千鹤铃小姐,你趁着陪客人去洗手间的时候,去到地下室杀害了仓库里的樱先生,然后把凶器短刀绑在松鼠的身上,松鼠背着短刀跳入碶河,向下游游去。”
兔川百无聊赖的望着天空,话说毛利大叔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毛利小五郎还在继续说:“绫小路警官一直在下游等着,等他收回短刀,之后又……”
“等等!等一下!”服部平次再也听不下去了,“大叔,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凶手是把定位器和短刀装进塑料瓶里,扔进河里的吗?”
毛利小五郎不慌不忙的,反问道:“哼,那你有什么证据吗,证明你说的话。”
“呃……”服部平次还真没有,这就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