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户川乱步趴在桌子上,萎靡不振,拒不配合。
这么简单的问题,不用江户川乱步回答,兔川也知道:“还剩下国木田和宫泽贤治。”
“国木田虽然勤恳,但宫泽贤治却是个写诗的,诗字少,他们两个根本不足以支撑一期文学刊物。”兔川一拍手,“所以,乱步老师,你是被编辑催稿了吗?”
“可恶啊啊啊啊!”江户川乱步抓狂,“呜呜呜,可恶的太宰治,明明知道明天就是出版社死线,居然带着咕咕精们集体跑路了!”
“还有那个编辑也可恶,居然说什么:「乱步老师,求求你了,快把你最近琢磨的大长篇拿出来补天窗吧!」”
“啊啊啊,真是气死我了!乱步大人也要去京都采风!”
没灵感了,出门采风,可是作者开天窗的常用借口。
君不见多少作者,采着采着,就回不来了,尤其是那种去麻将室采风的,也不知道采的什么风,东西南北风吗?
不过,兔川觉得自己应该说句良心话:“我说乱步啊,我本来邀请的就是你吧,而且太宰也应该有邀请你一起来吧?”
“有倒是有,可是……”一双翠绿的眸子,带着幽怨的眼神,江户川乱步偷偷观察旁边的兔川。
太宰治可是把乱步逼得,跳到了柜子上面,但乱步坚决不去。
兔川不优雅的翻了个白眼:“啧,不就是出个门吗,看把你吓得。”
“这又不是乱步大人的错。”江户川乱步鼓起腮帮子,看兔川的眼神愈发幽怨。
“这也不是我的错啊?”兔川简直无辜躺枪,低头想了想,拍着乱步的大腿说,“没错,都是世界的错!”
世界意识满头问号:???
兔川:没事乱吃东西,当然是世界的错!
世界意识:行吧,你说的都对,都是我的错。
江户川乱步竖起大拇指,头一次遇到比自己不讲理的时候,还要理直气壮的:“厉害,果然还是你厉害啊!”
兔川骄傲的挺起胸膛:“那是……等等,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当然夸你的呀!”江户川乱步态度诚恳,死死抱紧兔川的大腿。
不能放,绝对不能放!
因为乱步……乱步大人根本不知道怎么下车啊!
社长啊,京都站在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