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道，“还有那个火警的铃，显然是有人声东击西。白淼之前一直没自杀，却在火警铃响了后，立马就自杀了。”

陈立都想到了是那个内奸搞得，白淼想不到吗？她是怕那个人真的来救她，所以才立马自杀。

这世上还有谁是白淼连命都不顾，也要保护的人呢？

陈立心中巨大的震慑，似乎有了答案。

可他慌张拿过两份名单上对比，却找不到一个年龄背景符合的。

“是我想错了吗？”不，一定是忽略了什么。

……

白淼的死太过突然，让人猝不及防，即便陈立睿智的推理出她自杀的最大可能，但一切只是推测，何志明联合调查组加大了警队人员背景调查范围，和订正画像当天交接的细节，试图找到被忽略的点，找到那个人的存在。

陈立却内心翻江倒海，专案组内部如果真的有这样一个人，那这个人的立场又是什么呢？

陈立跌坐在凳子上，突然发觉“谁都不能相信”这句话的含金量有多高。

心情无比烦躁，但好在这种心情没持续多少，就又投入到接下来地审讯中了。

按照白淼写下来的名单，警方很快找到这几个人，进行审问。

而值得注意的是，名单上的五个人，竟然都是那天在下八里酒吧出现的人。

当时分了几组审问当天酒吧里的人，许轻柔当时主动交代了阿远叶小瑶冯严的事，可陈立记得当时询问她为什么那天在酒吧，许轻柔说是收到了叶小瑶的信息，却没有提到任何火女有关的事。

所以当再次提审许轻柔，名单放在她面前，和她说了白淼的事，陈立盯着她的眼睛，甚至做好了她再次隐瞒说谎的准备时，万万没想到，许轻柔竟然很坦然的承认了，自己是火女中的一员，承认这个组织的存在。但她不承认见过其他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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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同时也强调了，“无论之前还是现在，我说的都是实话，叶小瑶也好，白淼也好，她们后来变成了什么样子我不知道，应该早就改变了容貌。而且，我知道她组织了其他受害者一起，但其他人我都没见过。都是叶小瑶白淼单线联系我，也只是让我在火葬场帮她们查一些人的消息，我并没有参与她们的犯罪。”

陈立地盯着她的眼睛，许轻柔竟然很淡然。

之后审问的名单上其他的火女，回答的也都如出一辙。

所有火女全都说之前叶小瑶或者白淼找上自己，让帮忙的也都只是利用她们职业之便，打探一些贸易公司，海运公司的事。

至于那天为什么出现在酒吧，都说收到了叶小瑶的信息，说是那天也许会见到洪先生。

陈立特意找人调查了这几个火女，确实和她们自己说的一样，彼此并不认识，也没交集。

甚至诈了她们一番，发现她们似乎真的互相都没见过。

“我猜白淼和叶小瑶也不想火女们受到伤害或者有犯罪记录，也许她真的是想要为火女报仇，帮她们摆脱噩梦呢？”

小寒在审问过后，第一反应就是这样的，但陈立却皱眉觉得不会这么简单。

看着名单，“火女都审完了吗？”

“还有一个人。”

“华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