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易中海在厂子里别人对他都没有那么敬畏了,就是因为刘海中到处说他在院子里自己抽自己大嘴巴子的事情。
“刘海中,你怎么想的呢,你还相信周卫民能考上吗?周卫民能不能去参加考试都不一定呢。”易中海冷哼了一声道。
“万一呢,这也说不准不是,一开始咱们大家都以为周卫民醒不过来了,结果人家现在不是也好好的吗?谁又能想到傻柱和贾东旭能进执法所,以为最多也就是进去配合调查一下,谁知道这么久了还没有回来。”刘海中阴阳怪气道,话里话外就是不让易中海痛快。
这几天车间里的基本上都觉得傻柱和贾东旭是回不来了,心里当然也是幸灾乐祸,因为这两个人平时确实不咋地,都是被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给惯坏了。
没有了贾东旭在这车间里,其他人做事情都觉得没那么压抑了,平时贾东旭在这的时候冷不丁骂一句,踹一下,又仗着易中海偏袒他,其他工人们都是敢怒不敢言,他也确实是放肆了太久了。
“老易,话说傻柱和东旭什么时候判,我也请假去看看,他们到底也是叫了我这么多年二大爷,这两个孩子长这么大还没出过四九城吧?这一趟要去这么远的地方,我肯定也是要去送送他们吧。”刘海中看易中海铁青着脸色,没有说话就更加得寸进尺道。
“哼,你要是那么好心,你咋么不帮他们去找周卫民说说话!”易中海狠狠把自己手里的零件一摔,不满道。
“周卫民说了,谁要是再说,就去执法局,说咱们胁迫他,卫民这孩子也真是,和傻柱、东旭一起长大的,怎么就不念那么点情分呢,要对傻柱和东旭赶尽杀绝了,他现在也没有什么了,这又是何必呢,哎。”刘海中继续戳着易中海的心窝子,说道。
易中海最听不得这些话,但是他就还是非要说。
易中海还真的听不下去了,直接气冲冲的走了出去,他要去外面透透气,要是再听刘海中这么刺激自己下去,自己可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走到了外面一个没有人的地方了,易中海深呼吸了几口气,不去想那些事,脑子里才得以有片刻安宁了。
但是也只是片刻而已,他都掏心掏肺的对了傻柱和贾东旭这么多年了,把他们俩都当自己的养老候选人,这一下子都折进去,自己养老无望了,心里肯定是难受。
这几天他吃不好睡不好,一闭上眼睛就全都是自己老了无人照顾的凄凉境地,街道的照顾又能好到哪里去,哪有有人在自己跟前伺候着的好。
可是这些天也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能收拾周卫民这个挨千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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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爷,你怎么在这呢?”许大茂笑嘻嘻的声音在易中海耳边响起。
易中海转头一看,看到许大茂那个贱兮兮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你算个什么东西,你还管到了我头上?我在这,还要跟你报告一声吗?”易中海呵斥道。
该死的许大茂,讹了自己四百块,自己还没法去找街道去,谁让那钱是自己跟许大茂说好的呢。
“一大爷,这么生气做什么,我这不是也是看您这两天整个人都是憔悴了,老了不少了,您现在本来也年纪大了,我这不是担心您要是出了什么事,这可怎么办?”许大茂笑着道。
许大茂这人笑着看起来就有种贱皮子的感觉,给人一种很强烈的贼眉鼠眼的感觉,易中海看着他这么说话,摆了摆手说道:“滚,滚,滚,许大茂,你给我滚一边去,看着你就烦。”
“我是来跟你说一个好事的,你要是这么说,那我就回去了,切。”许大茂撇撇嘴,说道。
“等会,许大茂,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别卖关子了,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易中海成功被引起了好奇心,问道。
“五块钱,我就告诉您怎么回事,怎么样?是关于傻柱和贾东旭的。”许大茂神秘兮兮的说道。
“好事?”易中海有些不可置信道。
“当然,他们出来这事情,有希望。”许大茂笑道。
“你这次要是还骗我,我就抽了你的皮。”易中海说道,说着,又拿出了五块钱来给许大茂,没办法,现在碰上了傻柱和贾东旭的事情,易中海根本就没法理智,但凡是有那么一丝希望都不想放弃。
“我刚才是从院子里来的,聋老太太让我告诉你一声,让你回去背她来,她去找杨厂长,让杨厂长帮忙跟周卫民说说这个事,杨厂长出马,周卫民那小子总不能不给面子吧?”许大茂得意洋洋道。
傻柱就算是能出来,也要在里面待好几个月呢,对许大茂这种记吃不记打的人来说,足够了。
再说了,要是和傻柱分别个十年八年的,大茂这人这么重情义,肯定还是舍不得,不是俗话说得好,打是亲骂是爱,许大茂被傻柱打,被贾东旭骂了这么多年,感情还真是出来了。
许大茂也记恨周卫民绊倒他的事情,也想看看傻柱和贾东旭出来了,会怎么收拾周卫民,这样就又有热闹可看了。
许大茂就是这么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
“知道了,我现在就回去。”易中海听到了这话,顿时就眼前一亮,急忙跑回车间之内找柳主任去请假去。
差点忘了老太太这层关系了,要是老太太去找杨厂长了的话,这可真是太好了,在杨厂长面前,周卫民那小子总不能那么不讲道理吧?
易中海重新回到车间的时候,办公室的大门却紧闭着,说是柳主任在里面考核周卫民呢,易中海只能让人去告诉柳主任,自己要回家一趟,说着就急忙跑回家去了。
这可是个振奋人心的大好消息,老太太也真是的,怎么就不早说呢?
要是早这样,还用得着给周卫民钱吗?
易中海其实不知道,聋老太太这辈子也就是在杨厂长面前有这么一个人情,轻易是不会用的,而且还要留着在最关键的时刻用,最重要的是,她还想把这份人情留给傻柱呢,让傻柱以后有什么事情去找杨厂长去。
而且这种事毕竟是不光彩,要是让杨厂长知道她要帮忙的是这种事,这不是也影响她自己在杨厂长心里德高望重的形象吗?
如今也是到了万不得已了的时候,傻柱和贾东旭的事情还没有转机,聋老太太也不得不把自己这压箱底的老脸给豁出去了。
…………………………
易中海回到了四合院,聋老太太已经在中院这等着她了。
“中海那,许大茂已经把事情都跟你说了吧?我也不是想瞒着你这事,我也不知道周卫民这个人会这样奸诈狡猾,咱们会这么拿不住他,而且咱们自己也试了这么多办法了,都拿不住他周卫民,也只能去找杨厂长试试了,我也不敢保证他肯定能帮咱们。”聋老太太叹了一口气道,这事儿,聋老太太心里确实是没底子。
周卫民连他们的面子都不给,杨厂长的面子,他又真的会给吗?
易中海要说心里没有气,那都是假的,要是聋老太太能够早点去试试找杨厂长,自己当初又何必给他周卫民一千块。
现在才说这事能去找杨厂长试试,杨厂长能管这种事吗?
害他白白损失了这么多钱,才说去找杨厂长。
聋老太太是不是真的老糊涂了?
“老太太,您现在能有办法就好,那些钱,都是身外之物,您也别想太多了。”易中海表面上还是不表露什么,说道。
“中海,我知道你这孩子心里肯定也是有委屈,老太太一开始不是没想着找杨厂长帮忙,但是你也知道,这事儿到底是不光彩,杨厂长到底也是个厂长,他要是这么管这个事情,难免对周卫民有压力,周卫民要是再去告杨厂长一状,说杨厂长也欺负他,那不是给杨厂长添麻烦吗?周卫民这小子的脾气,你现在也是知道,现在也确实是没办法了,就算是麻烦杨厂长,这次我老太太也要豁出去了。”聋老太太解释道。
小主,
“我知道,我不怪您,您能有办法就行了,别想那么多,咱们走着吧。”易中海嘴上说道,说着就躬下身子来,让聋老太太趴自己背上。
易中海心里却骂聋老太太老糊涂,不知道早去找杨厂长,让周卫民得意了那么多天。
但是易中海却不会,也不敢说出来。
聋老太太不是老糊涂,是能算计着,易中海能解决的事情,就让易中海去解决,她只要深藏功与名就可以了。
现在易中海没辙了,她现在出马,不是也来得及吗?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来到了杨厂长办公室这里的时候,杨厂长当然是赶紧请上座。
“老太太你看你怎么还亲自来了,你有事让人来跟我说一声,我去院子里看你老人家就是了,老太太,怎么样,最近一切都好吧?”杨厂长客气的寒暄道。
“都好,都挺好,就是这几天,有件事,让我吃不下,睡不着,还进了一趟医院了。”聋老太太愁容满面的哀叹了一口气道。
“老太太,这事因为傻柱的事情?”杨厂长立刻就懂了,问道。
“是啊,我这老婆子如今也到了七老八十的年纪了,我那老伴儿走得早,孩子也走得早,当年那个情形吧,那也是身不由己我都懂,我也不怪任何事任何人,还好有傻柱这么个老实孩子在孝顺我,这事,我也不替傻柱狡辩什么了,错了就是错了,但是你也知道傻柱那孩子脑子是一根筋,他是被贾东旭那个坏小子唆使了,贾东旭那个人你去打听打听就知道什么人了,他妈贾张氏你还记得吧,当年贾东旭他爸老贾没了的时候,在你们厂门口大吵大闹的,那这一家子都是什么人。”聋老太太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对着杨厂长大吐苦水道。
“我知道,傻柱平时看着是挺老实,我也是没想到傻柱能用板砖敲人脑袋。”杨厂长说到这,还是有些生气道。
傻柱在厂子里食堂所作所为,杨厂长不可能不知道,但是他也装作视而不见了,毕竟傻柱的厨艺很不错,四九城也没能找出几个这样的好厨子,瑕不掩瑜。
可是触碰了公家法律,这就让杨厂长很失望,自己对他寄予厚望,傻柱居然这么没分寸。
“但是周卫民现在也没有什么事了,现在还回来上班了,老易也给了他一千块,让他写谅解书,可是那谅解书第二天要去执法所的时候,那纸倒是还在呢,就是字不见了,让周卫民重新写一份,但是周卫民死活不愿意,然后……”聋老太太磕磕巴巴的把那几天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了。
就是把周卫民刻画成一个不近人情,铁石心肠,手段狠毒的睚眦必报的小人,把贾东旭说成了居心叵测,暗箭伤人,挑拨离间的卑鄙小人,只有傻柱是老实耿直的受害者。
杨厂长听完了聋老太太说的这些话,心想易中海这不是自找的吗?明知道周卫民不愿意和解,还这么的上赶着。
之前那时候院子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都不来厂子里通报声,把他瞒着在鼓子里。
“老太太,那您来找我到底是什么事?”杨厂长也不想绕弯子了,直接道,聋老太太无事不登三宝殿,来找他,肯定也是有事儿。
“我想让你去帮忙跟周家那小子说说,能不能写了傻柱的谅解书了,傻柱也是受害者,是被贾东旭那小子窜辍,只要写了傻柱的谅解书就行了,贾东旭那小子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他心里那口气也该出了吧?”聋老太太看着杨厂长,故作可怜又小心翼翼的样子,说道。
把无依无靠的孤独老人的模样,生动的在杨厂长面前表现了出来。
杨厂长还真的是心软了,可是也是很为难,说道:“老太太,这事,我可以去跟他说说,但是我也不敢说他肯定签字,你们都没办法要他签字,我也只能是尽力一试。”
杨厂长先给聋老太太打好了预防针,避免到时候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小杨,这件事就拜托你了,老太太我就傻柱这么一个孙子了,要是没有他了,我老太太可怎么活?我们这也是能想的办法都想了,实在是没有任何办法了,走投无路了,才来求你的。”聋老太太着急道,一副急得快要哭了的样子。
这个杨厂长还真是不中用,就只顾着他自己,之前自己给他帮忙的话,他说什么只要有机会报答她老太太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现在只要让他做这么点事情,就瞻前顾后的,他一个厂长,还能治不住周卫民一个工人吗?
除非周卫民不想在这做了才会不听他的,只要杨厂长态度强硬些,周卫民敢不听吗?
“我知道,我尽力,我一会让人去把周卫民叫来,我们大家一起坐下好好谈谈吧。”杨厂长点点头,说道。
现在李副厂长对于他的位置虎视眈眈,他现在也是不能够犯错误的,如今傻柱和贾东旭出了事,要是说他这个厂长没有做好工人们的思想工作这个,肯定也不是冤枉他,他平时确实太疏于对工人们遵纪守法的思想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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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他也没想到傻柱和贾东旭能有这么大胆子,敢在背后做出这种事。
“小杨,你可一定要帮帮老太太,你是这个厂的厂长,周卫民肯定也得听你的,你就帮老太太这一回,以后要是再有什么难办的事情了,老太太我也绝对不来麻烦你了,傻柱要是真的被判了,那老太太可就真的活不成了,你就当可怜可怜老太太吧,老太太我也没几天日子了,总不能到时候连个送老太太的人都没有吧?”聋老太太可怜巴巴的哀求道,杨厂长也是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老太太,您言重了吧,您身子骨好着呢,别说那些话,您也理解理解我,我也只能是尽力而为吧,我虽然是厂长,但是这个也是周卫民和执法所之间的事情,我只能尽可能帮您说说看。”杨厂长打太极,说道。
要是自己再用厂长的身份去逼迫周卫民写什么谅解书,周卫民这个人跟自己刚到底,李副厂长再在背后推波助澜,自己肯定要退位让贤了。
说着,周卫民就让人去一车间把周卫民和柳主任找来,有柳主任在也能看着点,到时候也好给自己作证,自己可没有逼迫周卫民那些什么,要是周卫民表面答应了,背地里去告自己一状,后果不堪设想。
杨厂长并没有如自己想的那样,一口就答应下来帮自己把这个麻烦解决了,聋老太太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也不想用这个人情,可是这个人情怎么这么没效果呢?
杨厂长不会和娄晓娥那个没用的东西一样吧?
要是这样的话,杨厂长这个厂长当得有什么用?一个小小的周卫民都收拾不住。
但愿杨厂长能够收拾住周卫民吧,聋老太太在心里暗自的祈祷着。
要是没有了傻柱的照顾,她这往后的日子……
没有了傻柱,易中海两口子还会这么把她当亲娘照顾吗?
周卫民的理论考核刚看完了以后,柳主任还来不及夸赞周卫民呢,王秘书就刚好到了。
在来的路上,周卫民和柳主任就已经听说王秘书说了怎么回事了。
居然是聋老太太出马了。
这是走投无路了,直接扔出了最后的底牌了?
好得很!
“卫民,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心里压力,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杨厂长不是那种会为难人的人,这次也是因为你们院聋老太太抹不开面子而已。”柳主任宽慰道,怕周卫民太担心太紧张。
“我知道,放心,我自有打算。”周卫民点点头,说道,他也不信这个时候杨厂长能为难他,现在这件事都被街道知道了,自己还有个烈属的身份,杨厂长也不能强迫自己,最多就是为聋老太太说说话而已。
来到了杨厂长的办公室了的时候,聋老太太和易中海果然也是在这呢。
“老柳来了那,这位就是周卫民同志吧?”杨厂长说道,看着柳主任身边的周卫民。
“杨厂长好。”周卫民说道。
“来,坐,坐吧,王秘书,倒水。”杨厂长说道。
等周卫民和柳主任坐下了以后,杨厂长看了一下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又看了一下周卫民,说道:“周卫民同志,你也应该是知道我今天叫你来,是为了什么事的吧,你和傻柱还有贾东旭的事情,我也听说了。”
“这件事,说起来我这个厂长也是有责任,我这个厂长没有做好同志们的道德法治思想工作,确实是失职了,咳咳,你现在身体没事吧?一切都好了吧?”杨厂长说道。
“我身体现在确实是好了,不过这也是我身体命好,还能捡回一条命来,我差点就一命呜呼了,可是这事却街道和厂子里一点都不知道,要是我运气不好,一下子没了,那你们还是会不知道,想起这事情,我现在还心有余悸,不过执法所和街道,还有厂子里都给了我一个公道,犯罪分子都被抓了。”周卫民唏嘘不已道。
“周家小子,这个事,都是贾东旭在背后挑拨离间,窜辍我们家傻柱,你要怎么样才能给傻柱写个谅解书,高抬贵手放他一马,饶他这一回,你就说,我老太太肯定不含糊,你就是让我老太太给你跪下来磕头,我都二话不说。”聋老太太一副悔恨不已的样子,说道,说着就还真要给周卫民跪下来了,周卫民可不稀罕她下跪,要的也不是这种面子功夫。
所以周卫民急忙躲开了,他可受不了这样的。
“老太太,你这是做什么,我不是也写过谅解书了吗?那上面的字不见了,怨得了谁呢?你怎么不去找保管谅解书的那个人,反而来为难我,这种东西可不是好东西,我可不想写第二次。”周卫民说道。
“周卫民,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那字就是不见了,你就重新写一份,能有多麻烦。”易中海愤懑不满道,这几天,他也在想那些字到底怎么就会不见了,可是想破脑袋,也没能想清楚。
“你这是要威胁我?你这么凶做什么呢,你要吓唬我?我这心里害怕了。”周卫民佯装出一副受惊害怕的样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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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民同志,你别怕,我在这,中海,你说你也是,你这么的急着做什么?有话好好说。”杨厂长赶忙打圆场,说道。
“卫民同志,你看你,再重新写个谅解书,也不见得是多么麻烦的事情,你要是愿意写,你有什么条件也可以直接说。”杨厂长又对周卫民说道,说着,又对周卫民解释道:“卫民,我这也不是用厂长的身份跟你说什么,你也不用有什么顾及,你有什么条件就说,一切按照你自己的想法来。”
杨厂长的这句话也是彻底的把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心里希望的火焰给掐灭了,这样的话聋老太太豁出面子去找杨厂长帮忙的这个作用何在?
杨厂长根本就不能帮上忙,一个厂长在一个工人面前这么说话,有必要吗?分明就是不想帮她。
她来找杨厂长,就是希望杨厂长能用手上的权力给傻柱这事儿帮点忙,而且她的要求也只有傻柱而已了。
“我还是按照我个人的想法,我决定让执法所公事公办对何雨柱和贾东旭的行为进行公正的律法判决。”周卫民说道。
周卫民知道,贾张氏的谅解书倒是在易中海手里呢。
尽管心里早有准备了,可是听到了这话,无异于还是相当于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的心窝子了,这就说傻柱和贾东旭都是死定了。
“周家小子,算老太太求你了,你说,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傻柱吧,他也是被贾家人利用了,你受的那些伤,老太太我和傻柱愿意尽力的弥补你。”聋老太太慌了,颤颤巍巍的对周卫民说道。
“不用了,没有什么东西的价值,能够与生命衡量,你们还是好好回去找找,我写了的那份谅解书吧,别是有些人拿准了我不会写第二份,藏着了。”周卫民淡淡道,完全不为所动。
“那我老太太也不活了,我跟我乖孙子一起去,我乖孙子去哪里,我就跟着去哪里,让我这老婆子也死在半路上就算了,能活几天算几天,我孙子都这样了,我还活个什么劲。”聋老太太听到周卫民连在杨厂长面前都不给自己面子,直接嚎啕大哭了起来,这是走投无路的绝望的泪水。
该死,当年周家这小子刚出生的时候,就应该掐死他算了,这小子居然这般的恶毒,非要把自己的孙子逼死。
看着聋老太太哭着,杨厂长一个头两个大,杨厂长急忙道:“老太太,别哭了,别哭了。”说着,杨厂长又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周卫民,说道:“卫民同志,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也已经了解清楚了,都是贾东旭想要强行霸占你家房子,傻柱也是一时受了他挑唆,才会对你做出这样的事情,傻柱他就是脑子一根筋,只知道听别人说什么,要是就这么去劳改,是不是有些冤枉?”
“他到底也是动手打我了,要是您觉得他冤枉,不如这话去跟执法所的人说说吧,您可能还没了解清楚,他当时一言不合就拿板砖敲我脑袋,这是不把我当人看那。”周卫民很是生气道,哪怕是杨厂长,也救不了该死的傻柱。
傻柱和贾东旭必须要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傻柱也不是故意的,他也是一时情急之下。”易中海下意识就反驳道。
“这话你应该去跟执法所的人来说,跟我说没有用。”周卫民摇摇头,轻嗤道。
看着周卫民这态度如此坚决,杨厂长心想幸亏自己有分寸,不然要是被周卫民这容不得沙子的态度,保不齐自己也被他去告上一状。
“你……”易中海气得说不出话来,不满的瞪着周卫民,周卫民为什么就这么铁石心肠呢?
“那这件事真的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还有两天的时间呢,要不然你再好好考虑考虑?你要什么条件也可以说。”杨厂长再次道,终是不忍心聋老太太在自己这哭哭啼啼,可是如今自己处境也不好。
就算是好的话,去威逼自己厂的工人,这也不是件好事吧?被告发了以后,他难道就不用付出代价吗?
聋老太太能为傻柱豁出去,杨厂长他能吗?
杨厂长可不能,他还有老婆孩子呢,他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也确实是来之不易的,为傻柱,为聋老太太那个人情?
如果是其他事情,他都可以给聋老太太面子,帮聋老太太想办法,可是傻柱的这事情,往大了说那就是杀人了,人命关天的事情,让杨厂长如何敢沾手。
也幸亏周卫民没死呢,不然傻柱和贾东旭吃枪子,也真是没跑了。
傻柱他以为自己是谁呢,说拿板砖敲人脑袋就敲,他一个厂长还不敢这么做呢。
贾东旭又以为自己是谁,想占别人家房子就占了,他一个厂长都没有这么嚣张呢。
自己手底下的这些,都是什么人。
恶霸吗?
“我没有任何条件,任何条件也不能阻止何雨柱和贾东旭,贾张氏受到法律的制裁,开弓没有回头箭,要是我没有那么运气好醒过来,就凭你易中海这些行为,他们会不用得到法律的惩治甚至还能如愿以偿了,这件事你们也不用再找任何人来说情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周卫民再次郑重其事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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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厂长,你就帮帮我吧,帮帮我想想办法吧,要是柱子真的去做那些辛苦的劳动了,我老太太还不如死了算了呢,他这也是要我的命那。”聋老太太开始跟杨厂长一哭二闹三上吊了起来了。
“老太太,您这是做什么,他不肯签订这谅解书,我又能怎么样,我也只能是和他商量商量。”杨厂长为难不已道。
“他一个工人还能不给你这个厂长面子吗?你都这么开口了,他还这样油盐不进,分明是不把你放在眼里,小杨,你一个厂长,怎么能连一个工人都不听你的。”聋老太太看杨厂长都这么说了,直接不管不顾的跟杨厂长闹了起来了。
“老太太,这厂长管的都是厂子里的事情,周卫民和何雨柱还有贾东旭的事情,是他们的私事,不是厂子里的事情,我这……这怎么管?”杨厂长为难不已道。
自己还能怎么逼着周卫民吗?
这不是徇私枉法吗?
李副厂长现在就等着自己出错呢。
“你也不能不管那,你要是也不管了,傻柱就完了,完了。”聋老太太嚎啕大哭着说道。
杨厂长看着易中海,示意易中海劝劝聋老太太,易中海却也是没了别的办法了,要是杨厂长都不能跟周卫民说这个事情的话,他也实在是找不出还有谁可以让周卫民低头了。
什么好处都愿意给周卫民了,怎么周卫民就是不能放过傻柱或者贾东旭呢?
“杨厂长,你就帮帮忙吧,不然傻柱和贾东旭可怎么办?”易中海现在也只得硬着头皮,舔着脸跟杨厂长说道,但是他低着头,根本不敢去看杨厂长那铁青了的脸色。
“杨厂长,现在要是没什么事情了的话,我就先回去了,这件事我是不会改了心意的,实在是傻柱和贾东旭做的太过分了。”周卫民说道,他没兴趣看聋老太太跟易中海在这闹,傻柱和贾东旭,那些行为完全就是想要让周卫民死,要不是他魂穿过来了,只怕贾家已经得逞了,傻柱也该放下这件事了吧。
原着里,到最后,贾东旭会死于工伤事故,傻柱被冻死在桥洞底下,那又何尝不是报应呢。
“好,那你就先回去吧。”杨厂长说道,心里也是极其无可奈何,周卫民说什么都不肯写谅解书了,但是这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就都指望着自己。
可自己又能怎么样呢,还敢去逼周卫民不成?
自己能做的也就是尽可能和周卫民商量而已。
“不行,你不能让他走,你就这么让他走了,傻柱以后怎么办?难道你就不管我们家柱子了吗?小杨,你就忘了当年我给你家的那点子棒子面,那可是救了你们一家老小呢。”聋老太太急忙拉住了杨厂长的袖子,说道。
“你救的是杨厂长一家,跟我可没有关系,我可没有兴趣去用我的命,报答你给他们家的那点棒子面。”周卫民不屑道。
“是啊,这个是我们家的事情,和周卫民也没有关系,这件事,周卫民不愿意,我又能怎么样,我要是逼他了,这是等着组织来调查我吗?欺负和胁迫工人,这个罪名我可背不起。”杨厂长看到周卫民并不买账,也急忙解释道。
“小杨,难道你就不能再帮忙想想别的办法吗?我们家柱子也是一时冲动,都是那贾东旭害了他的,是那贾东旭唆使他的,要不然我们家柱子这么老实的一个孩子,肯定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来。”聋老太太直接一把瘫坐着在地上了,哭喊着跟杨厂长说道。
这件事,要是杨厂长都不管了的话,聋老太太是真的没有办法了,但是要聋老太太就这么看着傻柱去偏远的地方去劳改,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卫民,你看,这么着行不行,你要是帮了老太太这忙,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你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跟我说,你看怎么样?”杨厂长咬咬牙,又说道,心想,这老太太今天要是不解决,自己估计也别想走了,这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现在是讹上了自己了。
如果是别的事情,他都可以答应了,可是这几天傻柱和贾东旭,周卫民的这些事在厂子里闹的沸沸扬扬了,自己也不想趟这浑水。
“我这命都要没有了,房子也要被抢走了,我要是都这么忍让了,以后岂不是谁都可以欺负我了?”周卫民毫不犹豫的就拒绝了,要是别人可能就答应了,想着以后有什么事情,杨厂长可以多多关照自己。
但是周卫民自己有本事,用不着谁来关照他。
听着周卫民的这话,杨厂长顿时也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周卫民也确实是受委屈了,怪不得人家不近人情,傻柱和贾东旭,又要人家命,又要人家房子的,这种行为杨厂长想都不敢想。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的恶霸少爷又出现了呢,现在这抓的可严着呢,傻柱和贾东旭都敢做这种旧社会地主恶霸的事情,简直是无法无天。
杨厂长要是给他们要求周卫民这个受害者写谅解书,那他杨厂长成什么了?岂不是助纣为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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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背地里找周卫民威胁那些更加不可能,被周卫民告了一状,自己也麻烦。
“卫民同志,你别这么激动,好了,你就先回去吧。”杨厂长摆了摆手说道。
“好狗不挡道,让开。”周卫民对站着在门口这的易中海,冷哼了一声道。
易中海看着周卫民这副目中无人的嚣张样子,又看了看杨厂长,杨厂长并没有说什么,也只得让开了。
这个猖狂的小子,老天爷怎么不打个雷把这小子给劈了,为什么还要让这个没用的东西活过来了呢?
为什么要让他醒过来呢?
明明应该让他死了或者再也醒不过来了才是最好的。
周卫民离开了以后,易中海也心如死灰了,再也找不到好的办法来救傻柱和贾东旭了。
“老太太,老易,你们如果要是要找我做其他的我能做到的事情,不违反组织纪律的事情,我都可以帮你们办了,现在周卫民就是不愿意,别回头傻柱和贾东旭没出来,我再给陷进去。”杨厂长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看着周卫民离开的背影,聋老太太的心也彻底的碎了,傻柱和贾东旭是彻底没希望了,没救了,连傻柱都救不出来了。
她的下半辈子算是完了,就傻柱犯的罪,少说也是七八年劳改,这样的话她这辈子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等到傻柱出来。
“对了,傻柱和贾东旭的事情,我回头可以托关系,让人在那边尽量照顾他们,不要让他们做太辛苦的事情,再让傻柱和贾东旭好好表现表现,说不准也能早点回来和老太太您团聚,傻柱现在还年轻呢,就算是这几年的时间,也没有什么大不了。”杨厂长安慰道。
老太太认识他爸妈,对他们家有恩,杨厂长是知道,但是也不可能为了傻柱违反自己组织的纪律了。
“老易,你今天也不用回车间了,好好把聋老太太带回去吧,你要是这几天要请假也可以,先把家里边的事情处理好。”杨厂长说道,他自然知道傻柱和易中海之间的关系,易中海没有孩子,对傻柱和贾东旭什么样,这也是众所周知了。
因为聋老太太的情绪不对,杨厂长还特地用车把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给送了回去,自己也就能做的了这些。
等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回去了以后,柳主任却还在这呢。
杨厂长说道:“你怎么还没有回去?等什么呢?”杨厂长说话的语气不是很好,因为没有给聋老太太帮上忙,他心里也挺烦,傻柱虽然在外面狂,但是在他面前是老实的,而且做饭还好吃呢。
说实话,杨厂长心里还是有些舍不得,但是舍不得也没有办法,他要以大局为重。
“我来是想跟您说个事,我们车间周卫民做出了六级钳工考核的理论题了,而且还是满分的,没有一点的错漏,他想要报考咱们今年工级考核的六级工,我来跟您申请一下,请您破个例。”柳主任说道。
“周卫民?刚才那小子?”杨厂长眯着眼睛,回想了起来道。
“是,就是他,不过他现在是三级工。”柳主任说道。
“三级工考六级工这倒是很少有那,我听说过的最多也就是跨一级,他跨了两级了,他以为这个是读书吗?想跨级考就跨级考,这五级工的考核都是极其严格了,六级工那些考核要是一个不小心,还可能有什么人命关天的事情呢,出了个意外,他自己不会应对可怎么办?而且没有十年的基础钳工的工作经验,怎么能考六级呢?这不是胡闹吗?”杨厂长满脸不高兴的说道。
“老柳,你也是厂子里的老人了,怎么还能跟着年轻人胡闹呢,理论和工作上的事情也是两回事,要是他考核的过程中出了什么事,还不是要咱们轧钢厂负责。”杨厂长不满的呵斥道。
柳主任却没有生气,而是笑着道:“杨厂长,你是不是因为刚才周卫民没有答应聋老太太的要求不高兴?让你觉得没面子?”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回事那样的人?”杨厂长心虚,但是还是摆出了气势,虚张声势道。
“我跟你一起工作这么多年我还能不知道吗?不过这件事,你也是知道,不能怪周卫民,周卫民才是受害者,咱们不是受害者,凭什么要求受害者原谅做错事的人,傻柱看上去是老实,可是关上门在自己家院子,能对自己的邻居下这么狠的手,可见其心狠毒,聋老太太把他当孙子,为什么没有教育好他,现在知道来这跟你哭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都是活该的,还有易中海,我听说他这个院子里的一大爷当时就站着在那看着周卫民被傻柱打,当时他自己但凡要是制止了,这事都不会发生了。”柳主任愤愤不平的说道。
“那老易是你们车间的人,贾东旭也是你车间的人,你觉得他们俩,怎么样?”杨厂长听着柳主任这么说,认真了起来,说道。
“易中海平时连你都敬他三分,他对我这个主任又能放哪里去,贾东旭那个人更是没个正行,平时做事情偷懒就不说了,损耗还不小,都没有人愿意和他一组的,说他吧还顶嘴,别人吃点什么东西,他都嘴馋要去试试,三天两头就和不同的人闹矛盾,我们车间的纪律就是被他给带的松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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