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容奇邃的后背和前腹被金梦槐的鬼手捅出了个大窟窿。
他低头看了看,瞪大的眼睛里满是惊恐,“啊啊啊——”
金梦槐抬脚一踹,把容奇邃踹趴在医疗仪器上。
再继续掐着容奇邃的后颈,满怨满怒地掐摁着。
鬼手的五指突然变长,直接戳进容奇邃的后背上。
“嗷…,梦,梦槐,我是容奇邃!容奇邃!你的邃邃啊!啊啊…嘶…”
起不来的容奇邃那面部表情是相当得扭曲,很精彩。
金梦槐不掐他的后颈了,改抱着容奇邃的脑子,一转一掰…
“啊——”
脖子断了。
把容奇邃的头给扔了。
金梦槐抓着无头的魂体,凶残地撕了。
迟琛:“…!!!”
狠!
“蛙趣,我这亲大伯母的怨气不是一般的重啊,这能装满一百零八个大麻袋吧?”
“被封困在井底二十多年,这谁能忍啊?
就是再善良,再是个好人,那也得被积攒出一定的怨气值啊。
是吧?
这不帮着超度去等着轮回就算了,还反手就把这亡魂封住,恶毒啊。
这封困着就是等于让这亡魂永世不得超生,很恶毒了。”
“忍不了,很恶毒。”
迟笪瞬移到病床的另一边,抬手,指腹轻点了一下金梦槐的眉心。
金梦槐一整个鬼体上的怨气在慢慢地敛收起,眼睛也在逐渐变得清明。
“四哥哥,你会说黎国的语言,你来和金阿姨聊天吧。
它不太会说咱们的华语。”
“嗯,好。”
迟凌就绕过病床尾,踮着脚尖走,生怕踩到容奇邃碎残的魂体渣儿,止步在金梦槐的面前。
有礼貌地浅颔首,开始用黎国的语言交流,“金阿姨,你好,我是迟凌。”
金梦槐盯着迟凌看,脑子里回忆了一下,“…你是?”
不认识。
“你去世二十多年了,被容奇邃先生请的法师封困在井里二十多年。
我和我妹妹刚好懂一点玄学,又刚好有一点点的超异能,也刚好路过,就把你给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