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首都中心的郊外一处墓地。
“你们别怕,我们不进墓园。”
迟笪牵着迟妤白和迟琛的手,瞬移到墓园外的一处空旷地。
迟妤白从小挎包里掏出手电筒,打开,照着跟前。
“井?”
“嗯。”
“…这不会是那种困住亡魂的井吧?”
“嗯。”
迟琛和迟凌,迟妤白:“……”
“这里面困的是你的第一个亲大伯母。”
迟妤白:“…!!”
容奇邃,好可怕的狗男人!
“你亲大伯母虽然人挺好的,但她死了后,满身怨气。”
“我能理解,她一个孕妈妈,突然被枕边人拉挡住子弹,一尸两命。
谁家孕妈妈拥有这种死法后还能不带怨气的?唉!”
迟妤白摇摇头,叹气。
“嗯,所以你这亲大伯母死了后,魂魄凝聚了太多的怨气,也不愿意下地府。
就成了孤魂野鬼瓢着,飘回家寄在容奇邃的身边。
鬼携带着怨恨的阴气,容奇邃自然是天天不好过的。
他不是这疼,就是那不舒服,要么霉运连连,也天天噩梦。
噩梦里都是你亲大伯母索命的。”
“是得索命。”
“你亲大伯找了个比较有权威的法师。
他听法师说你亲大伯母缠在身边,就立刻让法师想办法把魂封住。
之后就有了这个井。”
“好恶毒。不想被纠缠,就让法师超度啊,这困着得多缺德啊。”
“我来了,那位法师注定要被反噬了,你们先退开点。”
迟琛和迟凌,还有迟妤白就退开了些。
“嗯…,四哥哥,你来,我教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