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隐藏得很好,哄她不要哭的时候声音十分温柔,她一直在哭,应该没有听出来吧。
慕景序,“......”
沈湘欢哭了很久很久,慕景序从小心翼翼给她拍着后背到勉强缓和生涩,她才总算是好了一些。
回过神之后,意识到羞赧,从慕景序怀中抽身,“对不住,弄湿了你的衣衫。”
“盈盈与我不必如此生疏的。”他不喜欢她的疏远。
“方才我还没有与你讲明,因为凭借我尝试了多种方法,凭借我自身之力,实在无法脱离江家,所以我便求助了裕王殿下。”
其中内情说起来也是丢人,且弯弯绕绕的,三两句讲不明白,她省了很多事。
“你和裕王殿下相识,是在江啸惹怒裕王殿下义子的时候?”
慕景序在国子监任职,这件事情相当清楚。
说实话,还有他参与的手笔,当时国子监祭酒找国子监大人们去商榷此事如何处理,他一向不喜欢说话,免得招惹人过多,可那一次他附和了,说应当给此人除名。
不好在这个关口上跟她说一些丧气的话,但安神药丸已经吃了好一会,沈湘欢的情绪依旧不稳定,怕她动了胎气,慕景序不得不道,“我们不能不去赌,此刻的我和你,已经身在赌场上了。”
赌局已经开了场面,如何全身而退?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我被他抓回去,我不怕,可是你真的很好,我不想你因为我出事。”
“听到你为我担忧,我很高兴。”这是真心话,说了这一句,慕景序没有往下接着多讲些什么了,怕给沈湘欢摇摇欲坠的心绪又增负重。
她的月份已经很大了,保不齐早产,是受不得太多的。
“但是你放心,真的不会有事。”
言及此,慕景序没有再隐瞒,“我们根本不用去官衙见裕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