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沈湘欢,家里也没有这么多的事情,性子生得好,家世也好,脾气却不好,都说红颜祸水,说的就是她这样的。
好不容易周婉儿掌起来家里了,一派安宁,她可不想生出什么事端。
只要禁足沈湘欢就好,少放她招惹事端。
沈湘欢看着江老太太卸磨杀驴的样子,心里一阵泛恶心,她又想到江御林三番两次的强迫,停下脚步。
“既然祖母嫌弃,我也不欲在江家纠缠,不如就请江大人写和离书来,还我们各自清净。”
“你说什么?!”江御林最先训斥。
“时日拖得已经够了许久,想来京城里也不会有人说江大人忘恩负义,宠妾灭妻。”
“什么宠妾灭妻,婉儿和你一样都是平妻,而且是圣上赐的婚。”江御林又说她斤斤计较。
“什么平妻不平妻,妾室不妾室,我也懒得争辩,江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只要和离。”
“祖母和婆母既然觉得有我在一日,江家不得安宁,何不全了我的心意,和离便好。”
“和离,你这样的毒妇,只得休书,便是要和离书,把江家的钱财还回来。”现在有了周婉儿,她手上宽裕,不用怕受到沈湘欢的挟制。
“婆母既然非说我的嫁妆是你们江家的,那就上衙门,我们好好分说分说。”她眼下也不怕丢人了,衙门自然会断干净,总归册子账本她已经整理好了,不怕对簿公堂。
“婉儿还伤着,她心里难受,你就不能少说两句?”江御林不满她又在这个繁乱的关口出来闹,十分不耐烦。
“我凭什么不能闹,你们江家想让我禁足就让我禁足?凭什么。”
老太太脸色沉下来,江御林抱着周婉儿只觉得头疼,不想和沈湘欢说了,挥手让人进来把她给带走。
谁知沈湘欢开始撒泼,抓到身侧什么东西就砸了什么。
周婉儿眼睛瞪得无比大,那可是她废了不少银钱买的各类摆件,全都被沈湘欢砸了一个稀巴烂。
“哎哟,作孽啊!”刘氏想上前制止,谁知她还在砸,看着架势还要丢过来呢,就怕被沈湘欢砸伤了,刘氏也不敢上前。
老太太说她大胆,沈湘欢举起一个最贵的,往地上砸之前问。
“和不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