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参观,温倾城一边介绍着每个岗位的职责以及薪资待遇。
“倾城,我要不干切片吧。”齐珍心中一直有个执念,在王记药材行的时候一直干的是杂工,她其实是想学点东西,想干切药,但是一直没有实现。
“行啊,我记得你手很稳,也很仔细。”温倾城想起之前她和齐珍躲在宿舍里,偷偷练切药,齐珍手法练得不错,最重要的是她有对称强迫症,由她来切片晾晒最合适不过了。
温倾城说完这个岗位的薪资待遇,尤其是听到一月有八天沐休,齐珍感动的快要哭了。
“我就干这个,我一定能干好!那我啥时候来啊?”
“现在2号生产线还没熬出胶来,你三天之后来吧,那时候就熬出来了,顺便给你一培训就能上岗。”
......
温记这边进行的如火如荼,温家老宅那边,温老大一家坐不住了。
“她爹,你说咱们去县衙撤案都好几天了,怎么王珩还不来咱家啊,我们玉凤肚子里可是怀的他们老王家的种。”张素芬盘膝坐在床上,手上拿着鞋底。
温玉凤像个贵妃一样侧躺在一个小躺椅上,表面上淡淡地,其实心里也是着急的。虽说王伯臻给了她一百两银子,加上之前王珩给过她的五十两,但是这些钱远远不够还账的。
她现在欠了这么多账,又怀了孕,这辈子怕是很难再找到条件好的,但是她又不能像温倾城那样可以一个人干起事业。现如今,摆在她面前,最好的选择就是王珩。
温老大道:“这案子也撤了,王老爷不能言而无信啊。不行,我得去王记找他,问问怎么个情况了。”
温玉凤这两天不爱搭理家里人,一个人闷闷地躺在那,竖着耳朵听温老大和张素芬的对话。
张素芬说:“我看那王老爷挺好的,是个忠厚的,许是最近事多,把凤儿这事耽搁了。”
温老大“吧嗒”抽了口旱烟,长长地吐了一口,“我明天就去王记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