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凤凭着模糊的视线还有那声音,辨认出是阮家兄弟,眼中似有泪水划过,“你们何必救我......”
说完,温玉凤又昏了过去。阮三郎拍打了两下她的脸,见没反应,好在有了脉搏,只是昏过去了,便暂时松了口气。
阮二郎蹲在地上,轻叹道;“今天运气真好,打了条大鱼上来。”
“二哥,咋办。”
阮二郎调侃道:“人是你救的,你问我?她都被温老大赶出家门了,好像欠了不少钱,怕连累家里。”
“这人都寻了短见了,想必她家里不会坐视不理吧。不过她这样子还是带她检查一下吧。”
阮三郎也顾不得打渔,抱起温玉凤,朝温倾城家走去。现在这正是凌晨五点左右,温倾城家大门紧闭。阮三郎抱着温玉凤,想着人命关天,村里的郎中昨天刚乘船出去了,如今也只能找温倾城救命了,也顾不得打扰不打扰的,抽出一只手叩了叩门环。
小黑听到动静,隔着门,狂叫了起来,阮三郎吹了声口哨,小黑立马不叫了,摇着尾巴在门口转圈。
刚才小黑的叫声已经惊醒了温倾城,穿上衣服,轻手轻脚地下楼,叶秀英在卧室里说,“倾城,外面是不是来人了。”
“娘,我去看看,天还早,你再抱着雪儿睡会儿吧。”
温倾城打开大门,却见阮三郎怀里抱着一个浑身湿漉漉的姑娘,定睛一看,竟是温玉凤。
“三哥,你怎么把她带来了。”温倾城嘴上有些不满地抱怨了声,但作为医者,她还是让阮三郎抱着温玉凤进来了。
“来来来,放这。”温倾城找了块破布铺到堂屋的贵妃椅上。
“我今早乘船去打渔,就看到河面上漂浮着一个人,就把她救上岸了,给她做了几组心肺复苏,还有......人工呼吸,她吐上来很多脏水,清醒了会儿又昏死过去了。”
“掉河里了?”温倾城弯下身子,探向温玉凤的手腕,只见温玉凤脸色惨白如纸,脉搏也是极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