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上来。”
衙役犹豫了一下,将罪状呈上,县令看了眼温倾城,垂眸看向罪状。上面被温倾城歪歪扭扭地写着:虾扯淡。三个字。
“刁民!你竟敢藐视公堂,来人,先打她二十板子。”
此话一出,县衙外看热闹的百姓,顿时炸了锅,纷纷变了脸色,衙门的二十板子可太重了,有的人受不住晕过去,有的人落下终身残疾。堂下的小女子柔柔弱弱,如何受得住?
县令看着门外像是炸开了锅一般,议论纷纷,忙让衙役去关门。
门外的阮三郎天不怕地不怕,半个身子进去,别住大门,大喝一声:“你们凭什么打人!为什么关门!我们要求公开审案!”
阮三郎这话一出,立马有很多人附和。“就是啊,为什么不公开审理了。”
“你个刁民,想干什么,强闯公堂吗,小心连你也一起打!滚开!”
衙役说着,拿水火棍往阮三郎身上捣。“哎呦,官差打人了!”
衙役脸一黑,怒道:“你再胡说把你关起来!”
“怎么打人呢,官差就可以随便打人啊。”阮大婶大嗓门一喊,门外的百姓都开始指责起衙役。
衙役看着门外黑压压一片的百姓,也不敢乱来,怕会激起民愤,只得回禀了县令。
县令也怕关了门会被有心人以为办案不公,屈打成招,便让衙役暂不关门,只加放一组铁栅栏,隔开百姓。
叶秀英跪下“咚咚咚”地磕头,“大人,民妇愿代女受刑,求你了大人。”
温倾城被绑到一条长凳上,一边站着一个衙役,交替在温倾城后背重重地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