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反响还是挺不错的。
我就知道,她一定可以的。
还没毕业,依鹿棠就在暹域成为了一个小有名气的艺术家。
看着她在艺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我由衷地为她感到骄傲和欣慰。
在我心目中,她永远那么漂亮、善良又有才华。
就像我过世的阿妈一样。
依鹿棠毕业那年,画展以有史以来的最高价卖出她的一幅作品。
我满心欢喜,特意为她举办了一个盛大的毕业庆功宴。
各界艺术人士齐聚一堂,共同为她的成就举杯祝贺。
那天的我,或许是被喜悦冲昏了头脑。
又或许是借着酒劲释放了内心压抑许久的情感。
我喝多了。
吵着闹着,要她送我回家。
车窗玻璃模糊了车外的世界,却清晰了车内这一方小小的天地。
她就坐在我的身旁,双臂环绕着我,力度恰到好处。
熟悉的松节油味道萦绕在我的鼻尖,混合着淡淡的花香。
喷薄的爱意,在心动的加持下,清晰可见。
洛伦佐早已回到美利坚,顺利地坐上了他父亲的位置,在他的世界里混得风生水起。
而依鹿棠对此一无所知。
她就像一颗遗世独立的明珠,只在我的身边闪耀。
此刻,她只属于我。
汽车驶入庄园,车轮下的石子路发出轻微的嘎吱声
庄园里的灯火在夜色中闪烁,她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我,每一步都走得很稳。
她带着我,一步一步朝着我的卧室走去。
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她轻柔地帮我躺下。
四目相对之间。
我的呼吸有一瞬间凝滞。
那天,她身着一条翡绿V领露背裙,映衬着肌肤如羊脂玉般细腻,看不出一点瑕疵。
好美。
依鹿棠。
她真的好美。
视线渐渐模糊,我却始终无法从她垂着的眼眸上移开。
那里仿佛藏着无尽的温软,似有若无的呼唤声在我耳边回荡。
“阿丽姐姐...”
头脑持续眩晕着,理智在这一刻被抛到九霄云外。
不知从哪里涌起一股勇气。
我壮着胆子,双臂猛地环住她,用力一拉,她猝不及防地倒了下来。
空气仿佛都变得浓稠。
每一次的呼吸吐纳,都带着对方的气息,温热且暧昧。
我和她之间的距离近到极致,近得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身上散发的温度。
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几缕发尾轻轻耷拉在我的脸上。
发丝滑过脸颊,带来一阵痒痒的触感。
那感觉顺着神经末梢直抵心底,泛起层层微妙的涟漪,酥酥麻麻的。
每个毛孔都似乎在叫嚣着。
“别走,鹿棠,别走...”
我迷迷糊糊地叫着,声音里满是祈求,眉头紧紧皱着。
“陪我一晚好不好,就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