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笼罩着大地,万籁俱寂,仿佛整个世界都被一层沉重的黑幕所覆盖,让人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月亮宛如一面巨大而明亮的银盘,高高地悬挂在天空之中,柔和的月光如同银纱一般轻盈地洒落下来。这些银色的光线穿过茂密的树叶,形成了一片片斑驳陆离的光影,犹如一幅神秘而美丽的画卷铺展在大地上。
李穆晨独自一人行走在这片寂静的夜色中,他苦苦寻觅晚星,但始终一无所获。他那张原本就英俊非凡的脸庞,此刻在皎洁月光的映衬之下显得越发清冷,仿若一尊完美无瑕却又充满孤寂的雕塑。他的眉头紧紧皱起,像是两道永远无法抚平的沟壑,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浓浓的忧虑和焦急之色,就连嘴唇也不自觉地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他的步伐匆忙而坚定,身姿挺拔如松,一袭洁白如雪的长衫在夜风的吹拂下轻轻飘动,猎猎作响。当他行至玉璃镇的森林深处时,突然停住了脚步。只见他猛地对着前方不远处的一块空地挥出自己的衣袖。刹那间,一道璀璨夺目的金色光芒自他的衣袖和指尖飞射而出,准确无误地落在那块空地上。紧接着,那块空地上瞬间凭空出现一座豪宅。
李穆晨缓缓朝着豪宅走去。当他走到门口时,轻轻地推开那扇厚重的大门,随着“吱呀”一声轻响,门缓缓打开。然后,他抬脚迈进屋内,并顺手将房门轻轻合上,只留下那轻微的关门声在这宁静的夜晚中回荡。
房间里,李穆晨轻叹了一口气,那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无奈,对着一处空地衣袖一挥,装好温水的浴盆瞬间凭空出现在空地面上。
他身形一动,身上的白衣瞬间变成了浴衣,那动作行云流水,优雅至极,然后他踏入浴盆,缓缓坐了下来。他微微仰头,闭上双眼,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他的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到晚星身上。他手微微抬起,手中便瞬间凭空出现手巾,他用力地擦拭着自己的脸庞,眼神冷漠而空洞。洗完澡后再踏出浴盆,站在地面上,身形一动身上的浴衣瞬间变成了洁白如雪的衣衫,那原本湿漉漉的头发也变得干燥整洁光滑亮泽,他的头发如瀑般垂下,更增添了几分俊逸,玉簪自行固定好一些长发,让他整个人看起来依旧风度翩翩,只是那眉眼间的愁绪怎么也藏不住。他整理好衣衫,然后走到床边,脚步略显沉重,缓缓坐了下来,闭目打坐。
清晨,李穆晨缓缓睁开眼睛,那双眼眸中满是坚定,他起身去洗漱,动作轻柔而迅速,洗漱完后,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迈出房门,继续踏上了寻找晚星的路途,他的步伐坚定,身姿挺拔,白色的衣角在风中飘动,腰间的玉佩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
李穆晨一路寻找着晚星。他那身姿挺拔如松,面容白皙冷峻,剑眉微蹙,眼神中透着无尽的焦虑与急切。他抿着嘴唇,脚步匆匆却不失优雅,身姿挺拔的他每一步都带着急切,风吹起他的衣袂,白色的衣衫在随风飘动,腰间的龙形玉佩也轻轻摇晃着。
前面不远处,一位名叫林叶的年轻郎中,正背着药篓准备上山采药。他的好友陈宇追了上来,眉头紧皱,焦急地说:“林叶,你这几日身体才好一些,山上险峻,不宜前往啊!”
林叶微微扬起下巴,眼神坚定:“我身为郎中,怎能因些许小恙就放弃采药救人?”
陈宇无奈地叹了口气,双手抱在胸前:“你总是这般倔强。那我陪你一同前去,也好有个照应。”
这时,李穆晨从衣袖里抽出晚星的画像,缓缓展开,持着画像走过去,步伐沉稳却略显急切,边走边对着林叶衣袖一挥,一道柔和的光芒融入林叶体内,林叶的身体瞬间完全好了。
林叶正准备和陈宇一同上山采药,脚步刚要迈动时,却忽地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了异样。他先是微微一愣,随即满脸惊愕,下意识地活动了下四肢,脸上满是不可思议。刚刚还残留着几分虚弱感的身体,此刻就好像被注入了一股神奇的力量,那种不适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人变得神清气爽,仿佛从未生过病一般。他不由地停下脚步,脸上满是疑惑,下意识地低头打量自己的身体,心中暗自思忖着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到底是怎么回事,眼中满是不解与惊讶。
陈宇见他突然停下脚步,脸上还露出这般疑惑的神情,心中也觉奇怪,赶忙凑上前去,关切地问道:“林叶,怎么了?可是又觉得哪里不舒服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上下打量着林叶,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神里透着担忧,仔细地上下打量着林叶,就怕他这刚有好转的身体又出什么状况。
林叶皱着眉头,一边继续感受着身体里那奇妙的变化,一边对陈宇说道:“甚奇哉,方觉体尚虚,此刻全然愈矣,仿若有灵奇之力骤入,诸疾皆除,实乃莫测也。”
说着,他的眼中满是困惑。
陈宇闻言,亦感诧异,目露惊疑之色,绕林叶踱步数匝,细察其状,喃喃道:“此象确为怪异,我从未见也。你可有何异感,亦或遇着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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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声含忧,心忧林叶或遭莫名祸事,脸上写满了担忧与疑惑,一边仔细观察着林叶,一边思索着这奇异现象的原因。
林叶摇头,摊手以示无奈,苦笑道:“我亦不知所以然,未遇何事,亦未觉有何异常之感,只刹那间,身体便似脱胎换骨。莫不是上苍眷顾,怜我等行医救人之心,故赐此福泽?然此等臆测,终无凭据,实令我心惶惶。”言罢,脸上满是苦笑,心中的疑惑如同乱麻一般。他抬首望向山林深处,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