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赤斧布洛克斯加,布洛克斯加·萨鲁法尔,黑石氏族的战士。
但是,许多兽人总喜欢称呼我为布洛克斯,萨鲁法尔这个姓氏好像并不属于我。
瓦罗克·萨鲁法尔,他不仅是我的弟弟,他还一直是大酋长的“副官”。
从我们饮下恶魔之血至今,瓦罗克的职位一直高于我,但我从没有其他的意外感觉。
这或许就是战士和军官的区别,我从来都只是一个战士,崇尚荣耀的传统兽人战士。
离开逐渐被邪能破坏的故乡,我曾犹豫过,可这是大酋长的命令。
对于那时的酋长,黑石酋长布莱克汉……黑手大酋长。
他的一切命令,是“至高无上”的,至少他没被古尔丹操控的时候是充满荣耀的。
食人魔一直是我们兽人的死对头,我们黑石氏族曾被食人魔大军困于我们的黑石铸造厂。
那一天,布莱克汉从炙热的岩浆中重新拿起了毁灭之锤——奥格瑞姆因为先祖预言放弃的武器。
失去一只手臂的代价,是残酷的,但也给布莱克汉带去了荣耀,获得锻造的传承知识。
于是,借助毁灭之锤家族的历代知识,我们获得了新的装备,战胜了围攻我们的食人魔。
黑石氏族……我们那一天正式变为了黑石氏族,黑手的黑石氏族。
他登位的那天,就和他成为傀儡的那天一样,是那么的功勋卓着。
我可怜的兄弟,黑手被邪能浸染,失去了自己的意志,成为了古尔丹的傀儡。
直到奥格瑞姆主动发起的玛克戈拉,他才从那种傀儡的非自我状态中解脱。
那一刻,我看到了他,他那似解脱的眼神……
因为古尔丹,我原本富饶的家园——德拉诺开始迅速衰败死亡了。
但这或许就是我们兽人的命运,我们的荣耀传统,令我们难以发现这些暗藏于水的阴谋。
为了找到新的家园,我们又开始了一场血腥的屠杀。
就和我们曾经屠杀德莱尼这些流浪者一样,不论是什么生灵,都成为了开启黑暗之门的邪能之力。
奥格瑞姆和杜隆坦,他们这些兽人的想法是对的。
使用邪能的力量入侵别的世界,并不会重新给我们带来适合的新家园。
邪能无序且满是破坏的欲望,从黑暗之门出现在艾泽拉斯的那一刻,就算是我……
我仿佛听到了大地的哀嚎,就和曾经的兽人萨满一样,“聆听”到了德拉诺的哀嚎。
亲眼看着邪能和我回不去的家园一样浸染大地,无序的破坏着大地,富饶的大地。
几乎所有兽人都感受到了那股痛苦的哀嚎,但我们带着寻找……入侵的想法,一路劫掠。
生命在我们眼前死亡,暴风王国人类本来赖以为傲的铠甲和高墙被我们轻松摧毁。
我的战斧,跟随我的脚步,屠戮了无数生命。
野猪,霜狼……食人魔,戈隆……德莱尼,人类……巨魔,精灵……
满足兽人生存的食物,在德拉诺,是必需品。
威胁兽人生存的敌人,在德拉诺,是自找的。
其他的无辜亡者,在这里……无疑是不幸的。
发起血腥的战争,这就是我们失败的源头之一……
或者说,这就是我们与人类,我们与人类,矮人,侏儒和精灵两次战争必然失败的主要原因。
血之诅咒,这个东西对当时的战局影响是很大,但在那诅咒的苦痛中,我逐渐清醒了。
安度因·洛萨,无疑是一位荣耀的战士。
在那场决定部落命运的战斗结束后,我和很多同胞都认为我们死定了。
然而,人类竟然放过了我们,把我们丢在角斗场——兽人收容所。
身体的疲惫,人类给予的吃食,想让我们成为奴隶,那是不可能的!
虽然我清醒后从不认为嗜血和杀戮是荣耀,但这份罪责是我自找的,我放弃了反抗。
心灵的折磨,有时候远比肉体的折磨更为痛苦。
就算后来被萨尔大酋长解救出收容所,我心中也满是自责和羞愧。
荣耀,我抛弃了我一直坚守的荣耀……刻在我血液和骨子里的荣耀。
不过,萨尔大酋长给了像我一样的兽人,一个难得的机会。
我们兽人的苦难虽然是我们应得的,但我们会在他的领导下改变,寻找我们的新家园。
是啊……无论我们身上沾满多少血腥,我们都想寻找一个新的家园。
德拉诺,极有可能已经消失了。
这是格罗玛什·地狱咆哮,他带来的消息——耐奥祖背叛了兽人。
如今聚集在萨尔大酋长下的部落,是崭新的部落,誓要找回荣耀的新部落。
虽然在结果上,奥格瑞姆用毁灭之锤毁灭了部落,但毁灭之锤又重新塑造了新的部落。
毁灭之锤已经不再是黑石氏族的象征,它已经是部落大酋长的象征,这兽人最高权柄的荣耀象征。
新的部落,我会从中找回我的荣耀。
为了我的同胞,我会做好一名战士的职责,拥抱我们兽人真正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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