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只有傻子才会在战场上说太多话

我是赤斧布洛克斯加,布洛克斯加·萨鲁法尔,黑石氏族的战士。

但是,许多兽人总喜欢称呼我为布洛克斯,萨鲁法尔这个姓氏好像并不属于我。

瓦罗克·萨鲁法尔,他不仅是我的弟弟,他还一直是大酋长的“副官”。

从我们饮下恶魔之血至今,瓦罗克的职位一直高于我,但我从没有其他的意外感觉。

这或许就是战士和军官的区别,我从来都只是一个战士,崇尚荣耀的传统兽人战士。

离开逐渐被邪能破坏的故乡,我曾犹豫过,可这是大酋长的命令。

对于那时的酋长,黑石酋长布莱克汉……黑手大酋长。

他的一切命令,是“至高无上”的,至少他没被古尔丹操控的时候是充满荣耀的。

食人魔一直是我们兽人的死对头,我们黑石氏族曾被食人魔大军困于我们的黑石铸造厂。

那一天,布莱克汉从炙热的岩浆中重新拿起了毁灭之锤——奥格瑞姆因为先祖预言放弃的武器。

失去一只手臂的代价,是残酷的,但也给布莱克汉带去了荣耀,获得锻造的传承知识。

于是,借助毁灭之锤家族的历代知识,我们获得了新的装备,战胜了围攻我们的食人魔。

黑石氏族……我们那一天正式变为了黑石氏族,黑手的黑石氏族。

他登位的那天,就和他成为傀儡的那天一样,是那么的功勋卓着。

我可怜的兄弟,黑手被邪能浸染,失去了自己的意志,成为了古尔丹的傀儡。

直到奥格瑞姆主动发起的玛克戈拉,他才从那种傀儡的非自我状态中解脱。

那一刻,我看到了他,他那似解脱的眼神……

因为古尔丹,我原本富饶的家园——德拉诺开始迅速衰败死亡了。

但这或许就是我们兽人的命运,我们的荣耀传统,令我们难以发现这些暗藏于水的阴谋。

为了找到新的家园,我们又开始了一场血腥的屠杀。

就和我们曾经屠杀德莱尼这些流浪者一样,不论是什么生灵,都成为了开启黑暗之门的邪能之力。

奥格瑞姆和杜隆坦,他们这些兽人的想法是对的。

使用邪能的力量入侵别的世界,并不会重新给我们带来适合的新家园。

邪能无序且满是破坏的欲望,从黑暗之门出现在艾泽拉斯的那一刻,就算是我……

我仿佛听到了大地的哀嚎,就和曾经的兽人萨满一样,“聆听”到了德拉诺的哀嚎。

亲眼看着邪能和我回不去的家园一样浸染大地,无序的破坏着大地,富饶的大地。

几乎所有兽人都感受到了那股痛苦的哀嚎,但我们带着寻找……入侵的想法,一路劫掠。

生命在我们眼前死亡,暴风王国人类本来赖以为傲的铠甲和高墙被我们轻松摧毁。

我的战斧,跟随我的脚步,屠戮了无数生命。

野猪,霜狼……食人魔,戈隆……德莱尼,人类……巨魔,精灵……

满足兽人生存的食物,在德拉诺,是必需品。

威胁兽人生存的敌人,在德拉诺,是自找的。

其他的无辜亡者,在这里……无疑是不幸的。

发起血腥的战争,这就是我们失败的源头之一……

或者说,这就是我们与人类,我们与人类,矮人,侏儒和精灵两次战争必然失败的主要原因。

血之诅咒,这个东西对当时的战局影响是很大,但在那诅咒的苦痛中,我逐渐清醒了。

安度因·洛萨,无疑是一位荣耀的战士。

在那场决定部落命运的战斗结束后,我和很多同胞都认为我们死定了。

然而,人类竟然放过了我们,把我们丢在角斗场——兽人收容所。

身体的疲惫,人类给予的吃食,想让我们成为奴隶,那是不可能的!

虽然我清醒后从不认为嗜血和杀戮是荣耀,但这份罪责是我自找的,我放弃了反抗。

心灵的折磨,有时候远比肉体的折磨更为痛苦。

就算后来被萨尔大酋长解救出收容所,我心中也满是自责和羞愧。

荣耀,我抛弃了我一直坚守的荣耀……刻在我血液和骨子里的荣耀。

不过,萨尔大酋长给了像我一样的兽人,一个难得的机会。

我们兽人的苦难虽然是我们应得的,但我们会在他的领导下改变,寻找我们的新家园。

是啊……无论我们身上沾满多少血腥,我们都想寻找一个新的家园。

德拉诺,极有可能已经消失了。

这是格罗玛什·地狱咆哮,他带来的消息——耐奥祖背叛了兽人。

如今聚集在萨尔大酋长下的部落,是崭新的部落,誓要找回荣耀的新部落。

虽然在结果上,奥格瑞姆用毁灭之锤毁灭了部落,但毁灭之锤又重新塑造了新的部落。

毁灭之锤已经不再是黑石氏族的象征,它已经是部落大酋长的象征,这兽人最高权柄的荣耀象征。

新的部落,我会从中找回我的荣耀。

为了我的同胞,我会做好一名战士的职责,拥抱我们兽人真正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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