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语臣轻咳一声,笑盈盈的朝吴斜微微使了一个眼神,吴斜机智的别开视线,没往前凑,而是老实本分的站在原地,只有目光不时向齐苏偷偷瞥去。
孩子大了不好骗了。
也在这时王胖子用手挠了挠面颊,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吴斜一头的雾水,疑惑的侧过脸扫了他一下。
“你怎么了?”
王胖子依旧在抓耳挠腮,听到吴斜的话不解的神色更甚,黑瞎子看了看他,猛地一拍大腿,语气又急又快,“遭了,我们把郑景营那倒霉蛋给忘记了。”
齐苏闻言微怔,随即不好意思的摸摸高挺的鼻尖,他们确实把郑景营忽略的彻底,想到那个古怪腥臭的房间,齐苏便眉头微蹙,脚下实在迈不开步子。
张启灵抬脚就要走,解语臣心里存着几分顾虑,轻轻扯了他一下,好意提醒道。“黑面神小心点,那个房间实在是危险。”
圣婴骄傲的挺挺胸膛,大咧咧的朝前而行,“怕什么,有我镇着场子,谅那鬼东西不敢扎刺。”
解语臣面色凝重,还是有点犹豫。
刘丧仿佛受到了感染,掌心不自觉的攥紧,毕竟直面古神是种刺激活,以前在斗里哪有这个经验。
跟古神比较,蛇母都弱爆了。
直到张启灵已经走远,解语臣才缓缓回神,吴斜走到了他身边,指指齐苏,一阵挤眉弄眼,“什么狗屁的神,我们小苏才是正儿八经的神,有他出面,一切通通搞定。”
张千军万马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实在不想提醒此刻的吴斜很有狐假虎威的风范,不过有吴斜插科打诨,倒是缓解了队里不少僵硬的气氛。
此时日光西斜,残阳如血,东京整片的天空被渲染成了橘红的色彩,寒风冷冽,吹打在脸上生硬刺疼,所有人的心情皆是格外沉重。
齐苏走在前排,悄悄拿出了鬼玺,白细的指尖使劲攥着鬼玺冰凉的玉身,他不安的抬眸,视线频繁张望前方,齐苏没几分把握面对古神的时候能够全身而退,不过俗话说气势不能丢,齐苏很清楚,他要是露出一点点的怯弱,这一行人的结局更难测。
张启灵无声的紧随着他,始终如一的没有出声,习惯性的保持着沉默人设,他发现了齐苏内心的激烈挣扎,清泠泠的目光带上一些关心。
“莫怕,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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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苏听到了张启灵的安慰话语,眼睛忐忑的扫向他,张启灵几不可察的叹了口气,一根修长的手悄然袭上了齐苏不曾舒展开的眉间,齐苏没动,而是乖巧的微微垂下眼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