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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涛阴阳怪气的说道:“下周就是周疯子的受审日,地下赌场的风都刮到红川来了,十个人中有八个都参与了非法赌博,包括军……”
姜钰突然抬头,问道:“你下注了吗?”
太过突然,程涛有点反应不过来:“什么?”
姜钰推了一个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我拿出一千块,赌周疯子死不了!”
程涛震惊:“你……你竟然也参与了?”
你竟然也下注了?
你是在知法犯法!
还是说,你想以这种方式表明又要包庇那帮从来不给老子好脸色的混蛋?
等等……
老子知道你们红川想玩什么把戏,人人都押周疯子会死,想以此达到保住周疯子的目的。
但你个姓姜的怎么会押周疯子平安无事?
你他妈又想耍什么花招?
被整怕了,姜钰的一个眼神、一个笑容、一个字眼,就能让他一个晚上都睡不着觉。
姜钰知道程涛此时的疑惑。
但他不会解释,自己在任何时候都不会将周疯子和“死亡”联系在一起!
就在程涛脑子混乱的当下,他冷冰冰的说道:“程副市长,下注要趁早,过了周日想下注都没地儿!
还有事吗,没事出去吧!”
那鄙视的眼神,还有言词,程涛觉得对方就像在撵一条狗!
又一次感觉到了熟悉的屈辱感……
走出办公室,程涛恨得咬牙切齿:“狂吧!等周疯子被摁死在京都,姜钰……老子看你还怎么狂!”
人刚回到办公室,抓起花瓶就要摔。
花瓶才举到半空,亲信就一脸苍白的跑了进来:“副市长,大事不好了!
何书光他……他以军演的名义把五个团全部带出海了……”
“砰!”
花瓶落手,碎了一地。
程涛吓得浑身颤抖。
五分恐惧,五分兴奋。
害怕担心的事会发生,又无比期待有人作死。
程涛赶紧跑去打开保险柜,拿出藏起来的卫星电话。
仅仅三秒钟时间,他的背后全是冷汗:“上头有指示,地方基地近期不准采取任何军事行动,包括禁示军事演习!
姓何的……
不,红川这帮人到底想干什么?!!!”